“乔云蕾你做了什么?”而此刻多日未曾见的司徒玉棠,却在此刻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今日的司徒玉棠却一改那一袭白衣,而是在身上穿上了玄色的衣服。
不过那身玄衣着身却意外的让人感觉好看,少了一股淡雅,却让其多次了几分忧虑,尤其是那墨色的眼眸,此刻带着几分疲倦与暗淡,整个人便给了一股忧虑贵公子的气质。
司徒玉棠一看到摔倒的若朊柔,便连忙走到若朊柔面前,将若朊柔扶起,看向乔云蕾的目光,却有着几分愤怒失望,也有着几分心伤。
“乔云蕾柔儿身子本来就不好,你对她做了什么?”他没想到自己刚刚进府,便看到乔云蕾推若朊柔那一幕,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又气又怒,她怎么可以如此小心眼。
而当若朊柔一看到这司徒玉棠的时候,眼眸内便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了,看向司徒玉棠的目光,便带着浓浓的伤心与害怕。
“玉棠你别怪乔侧妃,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玉棠你别怪她,”说着那身子却在抖动,人也哭的越来越委屈了。
而当司徒玉棠一看到这若朊柔有冤不能叫的可怜模样,顿时便心疼极了,这个女人虽然不爱,不过对于他来说,却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
当年的事情不是那般容易就磨灭的,有些感情也不是那般简单就可以消磨掉的,就算此刻他知道自己喜欢乔云蕾,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却依旧在他心目中留下了很重要的分量。
“当然不是本宫,是她自己摔的,用不着你来替本宫说那一句,不是我,”一看到这二人你依我融的时候,乔云蕾站在一旁冷眼旁观道。
狗男女当真自己的面演戏,也不怕招雷劈,她从来得不是那种让人欺负的主,就算想让司徒玉棠更加厌恶自己,那也得自己动手,何时轮到这个女人来陷害自己了。
“乔云蕾你说什么?难不成柔儿还会自己摔倒不成?”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司徒玉棠有些想听乔云蕾的解释说自己不是。
只是在看到若朊柔那,楚楚可怜泪眼婆裟的模样时,他却顿时不愿意去怀疑这个女人,也许她在自己心目中多年来,都是最干净的,所以此刻他没办法相信她会改变?
所以此刻的司徒玉棠便在两边的天平上摇摆着,一方面希望乔云蕾是清白的,只是乔云蕾清白了,那岂不是说明怀中女子骗了自己?
而当司徒玉棠看到乔云蕾那冷眼旁观,脸上带着讥讽笑意的乔云蕾时,心中顿时便有着一股怒气,那模样便仿佛在看戏子一般,难不成她怀疑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为?
“司徒玉棠你脑残的厉害,看看我站的地方,在看看你那心肝宝贝站的地方,我离开她一米远,而且是在她身后,如果我当真要推倒,她应该是倒在我前面,连这一点你也看不清楚,也不知道你是关心则乱,还是特意寻我岔,”乔云蕾看了看这倒地的若朊柔轻声道。
这个女人想陷害她,那自己怎么说也要搞破坏才行,你便一直得心地善良,她今天就好好揭揭她这张心地善良的皮,看看这皮下面的风景。
而当若朊柔听到的时候,身子顿时便抖动不已,尤其是在看到这司徒玉棠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目光时,顿时便心凉如水。
“王爷是奴婢看到了,就是刚才乔侧妃推的,奴婢可以为柔侧妃作证,”饿此刻在一旁的娟儿一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想也不想的走了出来道。
只见此刻的娟儿便跪在司徒玉棠面前道,那模样也是可怜不已,仿佛乔云蕾跟云儿主仆,做了多过分的事情一般。
而当乔云蕾听到这娟儿的话时,便含笑的看了看司徒玉棠,在冷眼的扫了扫若朊柔,那目光仿佛可以看透一切一般,让人无所遁形。
“王爷你也相信这贱婢的话?”乔云蕾回过头看了看娟儿道,而当司徒玉棠听到的时候,顿时便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他的闭口不言,却让乔云蕾目光之中的寒意越来越深,只见乔云蕾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其实王爷不必说,妾身也知道,既然如此那王爷你打算如何处置妾身?”
在看到司徒玉棠的模样时,乔云蕾顿时便笑了笑,那笑容有着几分释然,这司徒玉棠摆明就跟若朊柔一伙的,此刻自己在解释恐怕也无用。
而当司徒玉棠看到乔云蕾的模样时,眼眸暗了暗,冷声道,“本王未曾说过,不会给你公道,你又何必如此看轻本王,难不成本王就算那种不辩是非之人,连这点公道也没办法替你主持了?”
看到乔云蕾眼中的不信任,也看到了乔云蕾眼眸深处的讥笑,司徒玉棠便开口道,他讨厌这个女人用这种目光来看着自己,那种不信任的目光,看的他很不舒服。
而当乔云蕾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眼眸内的笑容便越来越浓厚了,“那请王爷你给我一个公道,处决了这贱婢,她诬蔑本宫,一规当杀,不知道王爷你给不给妾身这个公道?”
你不是呀演戏吗,好她陪,只是你舍得杀你心上人的丫鬟。用她的性命来陪我演戏吗?傻子都知道舍不得,还硬要跟自己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