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耳边有人道:“长岐,你近来颇叫人气恼。”
那临街的窗“砰”一声响,有人破窗而入。
赵长岐回头看去,不是段衡白,还有谁?
皇甫承一见,顿时眉开眼笑,忙得跑过去。
“你还说不知道他在哪里?他不就好好的藏在你这里?”皇甫承高兴得很,两只手互相搓握在一起。赵长岐看着近在眼前的段衡白,不过几天的时候,却像是许久不见。陌生,有时候也许是从心里认定了之后,就会连对方的长相也一并变得陌生起来。赵长岐笑笑:“三少来得正是时候。”
“确实。”
段衡白睇着他,皮笑肉不笑。不说两人彼此之间的感觉,就是皇甫承也看出两人的不妥。奇怪的问:“你们这是出了什么纰漏?怎么古里古怪的?”
“并非从今天开始,”段衡白扭头看了皇甫承一眼,“难道太子殿下是从此时此刻才觉我二人古怪?”
他一语双关,将皇甫承给问在了当下。皇甫承揉揉鼻子,说道:“我不和你耍嘴皮子,你那一张嘴,连我父皇都敢对着干。”
段衡白但笑不语,赵长岐明了他对着他那样古怪的笑容,木着脸,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