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得罪。”
赵长岐颌首示意,那人便搀着胖子进了驿站。赵长岐看他长相打扮都不像是京城人士,也不像是中原人士,不禁猜疑起来。
“长岐。”
“樊先生?”
他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远离了驿站,在一处无灯无人的地方碰见了樊弋。不禁好奇:“你怎么来这里?”
樊弋还奇怪,反问:“你又怎么会来这里?”
赵长岐莫名,转了视线去看周遭的环境,不看不觉得,一看倒吓了一跳。他竟不知不觉走到了离三王府不远的一条空巷子里来。而这条空巷子的尽头就是曾经繁盛一时的江王府。
“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拍了拍脑袋,赵长岐失笑。
樊弋也笑了笑:“今日此处月华最佳,我本是前来收至纯月辉,不想碰到了你。”
樊弋养了一条蚕蛊,很多年了,通体莹白。据说是上好的良药。赵长岐也只听他说过一回,未曾亲眼见过,此刻见到他手中托着的一直漆木盒子,心中料想必定是那一条蚕蛊了。便拱手告辞道:“既然樊先生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搅了。”
养蛊之人,在炼制蛊虫的时候最忌讳“不静”。有丁点儿的声响都会对他们的修行造成极大的影响。赵长岐深知其中玄奥,便要抽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