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也未见她丰腴,这皇宫里宫女的衣裳又都是宽大的,不仔细看倒真是看不出来。唐蕊只是奇怪她的声音,还有她脸上那块人皮面具。前一次见,还是买段衡白的脸上,难道她还会和段衡白有什么关系?不不不,且不说她和衡白差了这么多年纪,即便他们年纪相仿,也全没有交集的。
“喜儿姑姑,你怎么会在昭云宫?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既是早就进来了,怎的不来找我?”
她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喜儿只是望着她微微的笑,也不回答。
唐蕊发觉自己的心急,忙让喜儿坐了,自己也在她对面坐下,伸手要替喜儿倒茶。喜儿阻止:“怎么敢劳昭仪娘娘的驾,奴婢自己来就好。”
唐蕊脸上便有些尴尬:“从前是姑姑带着我们,如今……”
“过去的事不提了罢。”喜儿叹道,“再怎么想着,也总是回不到过去了。”
唐蕊拿帕子掖了掖眼角。喜儿就问:“奴婢这次之所以找娘娘,不单单是因娘娘有危险,还有一件要紧的事。”
唐蕊道:“姑姑是想问霜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