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还君明珠之储良镇> 第二百五十四章:敞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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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敞开心扉(1 / 2)

“又是一场风雨在即,苏蕙茹既然已来了京城,又请得皇后娘娘插手这件事,看来苏李两家是联起了手来。可叹父亲如今不知身在何处,只怕到时候他二人用父亲战场失踪的事情来大做文章,会让我唐家陷入无法翻身的境地。”

“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此一事,还需堂姐在后助力。”

段衡白未唤她“娘娘”,而是“堂姐”,这件事倘若引发出来牵连之广,可见段衡白也是颇有些忌惮。

“对了,还有一件事。”

唐蕊先是看了段衡白一眼,眸中有些征求意见的意思,段衡白便猜到她要讲的是怎么样的一件事。微点了点头。唐蕊才对夏霜浓道:“今日所见,陛下对霜浓你还是有几分情面留存的,再加上七公主,霜浓,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夏霜浓本一直垂着眼皮,听到她谈起她来,目光迷蒙的抬头看向唐蕊。似是不大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唐蕊迟疑了会儿,才说:“当年的事,你可知道,是苏李两家共同参奏你的父亲,再者钦天监的那一道预言,这才引得陛下立案调查。祸源,是苏李联手的那份奏章。”

夏霜浓浑身一冷,脑中嗡嗡:“你说什么?”

“江王爷领兵前往边疆助战,却败了那最后一场,陛下曾意图御驾亲征,最后却不了了之。你可还记得?”

她当然记得,那一次出征回来,父亲整整一个月未出房门。原来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忽然之间变得格外凋敝。以前,每当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他都要揉着她的头发笑她“这么爱缠人,到时候可要怎么出嫁”,可自从那一战,她再抱着他撒娇,他却只是默默的揉着她的发,看着她,一言不发。

“是因为那一仗?”夏霜浓心口隐隐作痛,“可是,皇上不是也说了,乌都国兵强马壮,又是蓄意来犯,根本怪不了我爹爹。”

“皇上一开始当然未有怀疑,可倘若是当朝宰相联合御史大夫,满朝文武过半参奏,即便皇上有心袒护,也是无可奈何。”

心真痛啊!三年前的往事一旦被揭开,才发现那厚厚的伤疤之下仍旧是未曾愈合的伤口,仍是鲜血淋漓得可怕。

“苏福后来因一件小事突然引咎辞官,谁说不是为了规避皇上反悔翻案的风险?”

“如今,难道他们就不怕了?”

“怕!自然怕!所以,连后位也无法安抚他们,必得亲自上京,斩草除根。”唐蕊眼神一利,微微阖目,“所以,霜浓,本宫的意思,在这场风雨未曾到来之前,你最好远走以避。”

夏霜浓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从昭云殿里走出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宫,只知道手脚冰凉冰凉的,每走一步路都像是走在针尖上,扎得她满脚都是血,满眼都是血。红殷殷的,不但可怕渗人,更叫人茫然昏聩。

段衡白拥着她,两人一马,在空旷的道路上慢慢的踱步行着。他未想到唐蕊会轻易将那些事托盘而出,他不过查到当初江王府的惨案是有人陷害,至于究竟如何,他是不晓得的。唐蕊不同,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被调到养心殿当暂时的女官,原是替代一生病的宫人,未想,却与皇帝有了些纠葛。她在皇帝身边伺候,自然能够知道旁人所不知道的许多内情。

“人生在世,无非你先走,亦或是我先走。逝者已矣,你,需得珍惜眼下才是。”

他在她彷徨了许久之后才出声说出这句话,夏霜浓靠在他胸前,他说话时,贴着他胸膛的耳朵里嗡嗡嗡的,那低沉的嗓音便像是一个一个幻化而成的小小蜜蜂,钻到了她的耳膜深处。夏霜浓看着前方黑黢黢的残墙断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带你来看清楚,你往后想要走的路。”

他从马上下来,伸手对她做出邀请。

夏霜浓握着缰绳,眸光含泪,似惊慌似害怕的坐在马背上不敢动作。而后摇头,泪亦四下散开:“不要,我不去。我再也不要进去!”

“霜儿,”他无比温柔的喊她的名,望定她的瞳仁里都是她的影子,“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不正视,噩梦会永远跟着你,如影随形。”

她害怕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哭出声来,压抑的,难受至极,半身伏在马背上。迅风抬了抬腿,在原地小小的走动了一下,仍旧停在段衡白面前。

段衡白握住了她紧紧抓着缰绳的手,温柔细致的在她的指尖上缓缓摩擦,声音轻柔:“我陪着你。有我在,你可以无视任何魑魅魍魉。”

他说着宽慰人的话,可即便是这样毫无实质意义的语言,也被他说得那样笃定,那样郑重可信。她伏在马背上的脸稍稍抬了一些,就看到他沐浴在西沉的晚霞下,一双流光溢彩的温柔眼睛。心里有一块棉云缓缓,缓缓落下来。她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背。

“来,乖。”

他的尾音给她无穷的力量和勇气,她错过身来,伏下身。段衡白半抱着将她拥下马来,在迅风背上拍了拍。迅风极通人性,在原地踱了两步,转身往另外一头跑了出去。

夏霜浓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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