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抿紧了唇,她不说话。
“霜儿,喊我一声。”
她虽仍旧与他僵持着,虽仍旧冷面冷声,可谁说她的心没有在起波澜,没有一丝丝柔化?段衡白窥得这一点,越加没脸没皮起来,温热的唇在她颈上缓缓的游移。夏霜浓十根手指都蜷缩起来,偏偏船小,两人如此情状,又动不得。她红着脸恼了:“段衡白!”
“叫君卿。”
“你!”
“喊我一声,我就放开你。”
船儿顺着水流往下,越到人烟稀少的地方,两旁草木深深,有悉悉索索的声响,也不知是蛇虫还是游鱼。
霜浓别着脸,他不吻了,却还把唇贴在她耳朵后面。像等着她决定似的。霜浓怕他再任性妄为下去,只得抵着齿间勉为其难喊了一声“君卿”。
他没再为难她,支起身体要起来,可不知道船碰到了什么,颠了一下,他又往她身上一碰。霜浓心跳得要从喉咙口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