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还君明珠之储良镇> 第一百二十五章:作势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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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作势发怒(1 / 2)

春桃便看了看霜浓,夏霜浓眼皮压着,睇了他们两人,点头。两个丫鬟便诺诺的出去了。

赵长岐在她床旁坐了下来,将碗放到一侧:“这药还烫着,冷一些再用也好。”

夏霜浓沉着脸:“说这么没用的做什么?你支开他们,难道不是为问我如何态度变化如此之大?”

赵长岐低眼,摇了摇头,道:“三少奶奶的病情皆在我手中,我却一走了之这些时日,将三少奶至于危险而不顾,确实是我的不对。三少奶奶气恼也是应该。”

霜浓涌到喉咙口的话险些一蹿而出,忍了忍,她咽下一口气,就势接了下去:“你知道便好。为人医者,必定是要将患者放在首位。我待赵大夫是怎样的信任,相信不必多说,赵大夫也是知道的。这几个月,我心中时时惴惴。也问了段衡白,他却是不肯说,我亦不好强求。前些日子忽起心悸之状,若非段衡白对医术也略知一二,可就不知会是怎样的情形了!”

她说得真真假假,勉强将心中真情实感给掩盖了去。那赵长岐也未起疑,道了几声“抱歉”,又请夏霜浓将药喝了。

霜浓闻着满屋子的药味儿,心口不很舒服,眼睛下意识往窗口看去,不经意瞧见窗口挂着的一副画儿。她心上一跳,眼底疏忽暗了下去,她将唇角抿紧了,转开眼去。

“我没事儿了,昨晚上多谢赵大夫,这就回去了。”

她说着,掀了被子要下床来,赵长岐急中抬手在她肩膀上一按。霜浓看了他一眼,赵长岐收了手道:“你的情况不太稳定,依我之见,不如在这儿多待些时候。我方才又配了一副房子,你可以试一试。”

夏霜浓冷笑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是该谢你们,还是该怪你们。一会儿这一位来替我诊脉,一会儿那一位又出了新药来让我试,我倒成了你们养的白老鼠了。”

赵长岐料不到她这样说话,有些不大置信的望着她。霜浓也晓得自己是当真控制不住的脾气,她咬了一记舌头,仍旧掀了被子下床,道:“我头仍有些痛,可能口气不好,还请赵大夫原谅。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会注意。不但赵大夫不必担心了,也替我传话给段衡白,让他以后也别再送药到布行去。”

说着,她朝外头喊了一声:“秋茗!春桃!”

门外的两个丫鬟应声便开门进来。

夏霜浓扶着床边的梨花木床柱子道:“去喊车过来,我们这就回去了。”

秋茗眼皮抬着看了看赵长岐,见他没有什么表示,忙上前来与春桃一道扶了夏霜浓。霜浓眉头微微皱着看了她一眼,秋茗低头。霜浓又抬了眼皮看了赵长岐,开口说话。却是朝着春桃说的:“等等让人把诊金送过来。虽说是相识的,也不好就没了分寸。”

赵长岐实在想不出她忽然这样疏离是什么缘故,便说道:“三少奶奶不必如此。救人乃医者职责所在。”

“救人是大夫的本职,这话说得没错。”不晓得这句话是戳到了她哪一点不快之处,霜浓肃了脸转过来对了赵长岐,皮笑肉不笑的道,“那让我来问一问赵大夫。行医这么多年,你可有无端端的害死过无辜之人?”

赵长岐的脸色登时不好,眉头紧皱瞪着夏霜浓。

她犹觉不够,眼底冷冷的,嘴皮子还是微微上扬着:“譬如说,您的挚爱之人?”

赵长岐眼底里的光轰然崩塌,死一般的黑寂漫上来,脸孔犹如龟裂之前最后一秒的僵持。夏霜浓鼻端轻轻哼出一声笑,眼光轻飘飘自他腰间垂挂的五彩穗子上掠过,道了声:“走了。”便携着两个丫鬟开门走了出去。

挂着那副锦布铁成的画儿的窗户口有轻微微的风掠过,段衡白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他站在赵长岐身后远远瞧着方才霜浓走的方向:“你急急忙忙赶出来见着的就是这样一张面孔,可觉得不值?”

赵长岐未回他,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去,眼中疑惑盘根错节的蔓生出来:“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段衡白只觉得眼皮子有些痛,他那折扇的一端抵在眼皮子上点了点,笑道:“我有什么好瞒你的?许莲那儿,不是你自己去听的结果?”

赵长岐哼了一声:“她受你所托替你找人,自然事事皆以你为准,你以为我不知道?”

“那你再去问一趟,我是不去的了,”他懒散的笑着,往方才夏霜浓躺过的床上一躺,手搭在还留着余温的被褥上,折扇放在身侧,“我方从那里回来。”

赵长岐望了他一会儿,抽身而去。

段衡白眼睛望着蚊帐顶上,那儿挂着她还给他的两方手帕:“真是个傻丫头,这种遍地可寻的帕子哪里来的奇香怪味由着我循迹去找她,她也信?”他抬手去拨弄着那两方手帕,帕子左右回旋似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不但将人的眼给看得花了,连神魂也有些恍惚。

“小白鼠,你早就在我的五指山里,你怎么会知道。”

他口中喃喃说着,眼睛微微阖起,鼻端似乎还有她身上那极淡的茉莉香气,混着方才浓浓的药香,让他觉得困倦。

赵长岐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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