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罗冬冬上得前来,将他要的一壶酒送上:“老板娘身体不适,恐怕不能相陪,让小的替她传个话。”
段衡白仰脖灌了一口陈年花雕,回身笑道:“喔?我方才见她,看着倒不像有疾。莫不是不肯见我?”
罗冬冬便替许莲打抱不平起来:“公子这话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老板娘为什么不肯上来,难道公子不知道?不是我罗冬冬多嘴,公子做事也太不像!平白无故冒出来的毛丫头,怎么就叫她越过了老板娘的次序去……”他正说得起劲,看似无风无浪的段衡白却突然出手,指骨扣住他咽喉处,轻笑出声:“你的话倒是说,做的事也不少。忠心的狗奴才,量着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
说话间掐住罗冬冬咽喉手指骨收紧,罗冬冬未练过武的人,顿时脸红脖胀,气不上喘,双脚渐渐离地。他想要喊,喉咙口被堵住一般,半个字喊不出来,眼珠儿也凸得眼眶胀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