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根本不怕再有什么埋伏,如果是但现在这种情况,这位钱勇仁依然还要耍什么妖蛾子的话,那只能说他愚蠢到家了。
三人坐下后,那洗菜人送上水杯和开水瓶,就退了出去,还轻轻关上了房门。
“请问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钱勇仁坐在旁边沙发上,笑问道。
刘忠达对他的唯一看法评价就是这三个字,找的那群小混混被暴打一顿,自己又到了面前,还能若无其事地摆出这样的神气,心计自然深沉得可怕,要是把他当成个普通的小市民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再说,小市民不乏奸诈狡猾之辈啊。
不过再深沉的心计,在小爷绝对的实力面前,只是战五渣一样的存在!
刘忠达笑着伸出手去,说:“我姓刘,名字不好听不说了。”
钱勇仁满怀笑容地伸手和刘忠达握握,笑道:“刘先生年纪轻轻,好像很能打似的?”
刘忠达知道他应该认错人,不过也不想多加解释,笑了一笑,道:“钱先生想来不是打听我的来历的吧?”
钱勇仁缩回手去,拿起桌上的一瓶二锅头,倒在三个玻璃杯中,端起自己身前那杯,举手示意道:“那些小混混不懂事,也不会办事,我自罚一杯。”
说完一阴而尽,又倒了一杯,对刘忠达道:“我敬老弟一杯,还望老弟大人大量,发生的误会,就一笔购销如何?”
刘忠达望了钱晓燕一眼,端起酒杯,道:“好!”说完就与钱晓燕一道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钱晓燕放下酒杯,慌忙道:“大堂伯,家里好像是跟你借过八千,利息是应该给的,可是也没那么多吧?”
钱勇仁哈哈笑道:“你们多虑了,既然跟我喝了这杯和头酒,那这钱的事情,自然好说的很,八千就八千,利息不要了!”
刘忠达从钱晓燕手中接过皮包,取出一叠钞票,推了过去,道:“欠帐还钱,天经地义,这八千收下。”
钱勇仁面色古怪地望了他一眼,道:“好,那你我就不多说什么!”
刘忠达站起身来,道:“那我们今天就告辞了,改天我做东,向你赔个罪!”
钱勇仁递过一个信封给钱晓燕,道:“这是你的东西,收下。”
钱晓燕见露出信封半截的字迹,是一张借条,也不客气,当下就收了回去,放在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