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文突然听张士信跑来喊安府失火,他回头向城内望去,只见安府方向火光冲天,安诺文急令张士信:“速去城南学堂,调吴用军师所部和陆云川,十三妹少年新军去安府灭火。”张士信听闻急忙赶往城南学堂,一进学堂大院,就见一众学子们全立于院内向边城方向张望。大家见张士信赶来,乱纷纷嚷道:“是不是调我等去参战?”
张士信也不答话,走至陆云川和十三妹面前说:“大将军命你等和吴用军师率部速去安府救火。”
陆云川听闻,即刻命兵丁点燃窜天雷通知吴用,同时对弦音说:“你留下等候吴用一同前来,我和十三妹先行入城。”
学堂里的那些少年们一听说要入城参战,一个个摩拳擦掌兴奋异常,陆云川大喝道:“尔等姑娘小子们听着,进得城内就是战场,尔等就不再是学堂内文弱书生,一切听从将令,若敢违令乱跑者,斩。”
乱哄哄的学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十三妹立即命学生们各拿脸盆,整队向城内快速飞奔而去。一到安府门前就见后院里安诺文所住绣楼已是浓烟滚滚烈焰熊熊。
安家老太太早已是哭的如同泪人一般,安府上下都在往火里泼水,十三妹立即组织少年们就近在水池前排成四五队,大家接龙传递水盆。靠近火势的地方几个身强力壮之人接盆泼水。
然而,任众人如何泼水,却不见火势有丝毫减弱。正当大家绝望之时,在熊熊烈焰中竟然走出一名配戴凤冠的女人来,只见她一边哈哈狂笑着一边对众人说:“滇国毁于我手上,滇国毁于我手上,我是滇国的罪人。”
安家老太太厉声喝问:“你是谁?为何纵火害我晴儿?”
谁知,那名戴着凤冠的女人并不去回答安老太太的问话,仍然是象自言自语一般对着众人说:“是我的错,我悔不该妄想着让皇侄谋夺皇位,可是,你们有谁知道我的苦,皇侄是我的亲生骨肉啊。”
那名戴着凤冠的女人说完这句话后,狂笑着一转身向烈焰里扑去,瞬间那女人在烈火中化为灰烬。
正当众人诧异之时,烈焰中突然窜出一条火龙来,只见这条龙全身燃着烈火,口中也喷着烈焰,窜至半空之中急速向北门方向飞去。
而就在火龙窜出过后,绣楼的大火竟然突然消失了,非但是突然消失,绣楼竟然完好无损地立在原地,那种烈焰的灼热感也消失了。
管家福贵悄声对众人说:“大家都不得喧哗,悄悄退到前院,以防惊扰了小姐。”众人悄然退出后院。安老太太急忙带着丫环进至绣楼里,却见秀儿在丫环房里睡的正沉,老太太又悄悄来到小姐屋里,见诺晴也是睡的正香。老太太这才长舒一口气,领着丫环来到前院对众人说:“今日里火光乃幻象所至,有劳大家虚惊一场。各位请回去歇息去吧。”
陆云川和十三妹刚整好队伍,弦音和吴用就带着兵丁赶到了,二队人马一汇合,陆云川就把刚才的幻象之事说了一遍。吴用听后道:“即然是幻象,安府和边城内再无事端,而前方战事吃紧。我等大队人马前去增援。”
陆云川一听当即表示赞同,十三妹有些担心说:“我们这一队都是些学生娃,若有个三长二短该如何交待。”
吴用略一沉思,冲十三妹说:“少年新军女孩由你带回学堂,男孩全部随我们去增援北门。”
谁知,吴用这句话才讲完,那些学生军就嚷嚷开了,尤其是几名胆大有异能的女孩,更是扯开喉咙叫嚷着要去前线杀敌。
陆云川见状就对吴用说:“即然他们有如此热情,不如都带了去,听从大将军安排。”吴用见此也只得同意。于是,这一彪人马如出生牛犊一般,嗷嗷叫着冲向北门。
安诺文正在组织后备队上城堵住露洞,忽见陆云川等人带着大队人马赶来,顿时大喜过望,他高声对陆云川等人喊道:“陆将军速领吴用所部增援西门,弦音将军和十三妹率学生军增援东门。”
众将官得令,各率所部前去增援。
此时,激战已至子夜时分,而城外那些敌兵此时却越战越多,各种怪叫声此起彼伏,一个个拚命地往城上爬。敌军中那名将官站在北门城下的一处小高地上,一边指挥着兵丁往前冲一边不时地狂笑着。
安诺文此时已知安府平安无事,刚才只不过是幻象而已,因而少了后顾之忧。此刻,他见那敌军官所处位置约在硬弓的射程之内,心中稍一计算,于是喊来叶子愁道:“叶将军,速挑十来名硬弓手来。”
没一会,十来名硬弓手来到安诺文面前,安诺文手指城外小高地上的那名敌将官说:“诸位拉满弦全部瞄准此人,等我喊放时,同时放箭。”
众人屏息拉弓,一个个把浑身的力道用在了臂膀之上,把个弓拉的如同满月一般。安诺文也拉开弓,搭上子母箭瞄向那人。稍稍运了一下气息喊道:“放”刹那间,十几支箭在暗夜中之夹着风声射向那小高地上敌将官。
那敌将官此时见己方攻城勇猛,今晚大有破城的希望,正兴高采烈仰着头哈哈大笑之时,突听但半空中传来箭啸之音,他正想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