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一看那人,却是边城里性格最为乖张的女子松墨,吴用忙上前拉住她问:“怎么了妹妹,为何如此神情?”
松墨看是吴用,上前一把抱住吴用大哭:“姐姐,我在武馆里比武,那史捕快家的臭小子非说我使了诈,污我用迷魂香令他四肢泛力。”
吴用知这丫头的性格,自小就是那种一惊一乍,亦正亦邪的脾气,鬼点子颇多。于是就问道:“那你使了迷魂香没有?”
松墨边哭边说:“我没使,我就对他脸上吹了口气。”
吴用知松墨有家传的吐气迷魂之法,于是笑骂道:“你这鬼丫头,你对他脸上吹一口气,还叫没使吗?你那一口气啊能迷到我一个大营的官兵呢。”
松墨“噗嗤”一声转哭为笑说:“姐姐也忒夸张了些吧,要不你和诺文哥哥说一声,让我从军去吧,也让我做个将军。”
吴用笑答:“就你这脾气,一会温柔的能把人化了,一会冰冷能冻死人,谁敢要你啊?说说,刚才怎么回事。”
松墨回道:“那臭小子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使了个锁龙拐招式,一下把我勒在了他的胸前,差点没把我勒死。这不能怪我的,姐姐也知道我家祖传就是炼制迷香,我自幼就有气逆吐馨之功,我是被他勒逆了气。”
这时,史文俊跑了出来,来到松墨面前一边假装抽自已嘴巴一边说:“好吧,好吧,是我错怪你了,快回武馆里,还没分胜负呢。”
松墨见史文俊跑来认错,假装很委曲的样子说:“我今日里伤透了心。”边说边拉着吴用往武堂里走。史文俊被她这一闹,情气神全无了,怏怏地跟在后面进了武馆。
弦音和陆云川招呼吴用坐下观战,但见松墨一脸的趾高气扬站在场馆当中,而史文俊却显得有些畏手畏脚。陆云川大喊:“最后一场,今日就结束了,你二人开始吧。”
谁知,还没等陆云川话音落地,松墨一个飞扑双手就已抱住了史文俊的腰,同时用右肩狠撞史文俊的腹部,通过这种飞身的冲力,一下把史文俊扑到在地。紧接着,在倒地的瞬间,松墨由搂抱变身为抓按,只见她右脚一点地,往前窜了一步,搂腰的右手往里一翻,左手拿住史文俊的左臂顺势往内一带,硬是把史文俊由仰面朝天翻成了嘴啃泥趴在地上。
陆云川见此也只能无奈地笑笑,大喊:“松墨姑娘获胜。”
“她耍赖,我还没准备好呢她就动手了。”史文俊不满地说。
陆云川答道:“既然是比武,且已在场中,你就应加倍小心,难道二军对阵时,敌人会容你准备好再打你吗?”
史文俊不再说话,气呼呼地瞪了松墨一眼退了下去。松墨笑嘻嘻冲他道:“瞪什么瞪?手下败将。”
吴用见比武结束了,就问弦音:“怎么没看到诺晴?”
弦音答:“她今日里在文馆里学习诗词书画呢。边城少年们多,分为二个班,今日里这个班学文,那个班就习武,这样错开来学。”
吴用冲弦音和陆云川二人私语说:“安诺文将军交待,边城所有事端均由诺晴而起,也会应她而灭,她是需严加保护不得有闪失,我这就去文馆看看。”
说完,吴用起身前往学堂,进得学堂里,正看见诺晴在呤一首七言绝句:闲时印月雨听声,铁马金戈战鼓闻。文可挥毫书画卷武能仗剑斩胡人。
诺晴呤罢,十三妹高声赞道:“好诗,大家看看,此诗的画意与诗意是否相符?”
吴用顺十三妹手指方向一看,却见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是一名少年将军在印月池旁饮马。吴用一看就知此画中人物是安诺文,画作的时间是三年前大败野人山里一个叫胡奕人的妖族,安诺文班师回城,路过印月池体息饮马时所画。
“有谁能说说此诗?”十三妹又问了一遍。
若雪站起身答道:“这首诗根据画中之意境,写出了安诺文哥哥当时在印月池饮马休息时的场景,此诗前二句是说安诺文哥哥在印月池旁悠闲地听着小雨敲打着池水,而在他身后的不远处仍能听到将士的声音。后二句是说他能文能武。”
十三妹笑说:“若雪理解的不错,还有谁补充?”
这时,莫桐站了起来说:“诺晴姐姐的意思就是吹捧她哥哥厉害呗。”学堂里顿时引爆了欢声笑语。
一名叫凤宜宁的的女孩子站起身说:“你们猜边城里哪家的姑娘能做诺晴嫂嫂啊?”说完,她冲诺晴说:“我们是不是提前找一个,好让诺晴妹妹喊嫂嫂啊。”谁知她这一句话说完,那边诺晴已是泪流满面。
屋里众人均是大吃一惊,凤宜宁更是不知如何安慰诺晴才好,丫环秀儿有些生气地说:“你们以后别拿诺晴小姐和公子之事开玩笑,你们知不知道诺晴不是………”这句话还没说完,十三妹急忙打断她说:“秀儿不可乱说,今天就结束了,大家各自散了吧。”
十三妹知道诺文和诺晴非亲生兄妹,也知道诺晴是诺文的未过门媳妇,只是不知为何今日里一句玩笑会使得她哭?
吴用见学生们都散了去,就叫亲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