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妈妈!”一个小男孩哭喊着向被绑着的妇人跑过去,却被一个粗手大脚的老婆子一把抱住,小男孩挣脱不过,在其怀里又哭又闹。
一个三十多岁,长相憨厚的男人也跑出来,嘴里不停的喊道:“不要把我老婆献给河神啊,你们都住手,求求你们了。”结果穿玄青色长袍的人一摆手,立马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将憨厚的男人按住。
那名被绑着的妇人看着两人,眼中稍稍有了神采,目光充满不舍。
“住手!”看到这一切,梅晓雪终于明白怎么回事,这分明是要把妇人扔进河里,献给子虚乌有的河神啊。
真是太可笑了,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真是愚不可及,难道这些人都是化外之人吗?今天真真是大开眼界了,我们这是来到了什么鬼地方?梅晓雪满腹疑问外加无语,她要上前要制止这群化外之人。
“哦?等等!”为首的玄青色长袍男子见梅晓雪开口有些诧异,又见梅晓雪衣着怪异、青春貌美,道:“你是是何人?为何阻止献礼?可是自愿要成为河神的献祭。”
在玄青色长袍男子而言,献祭似乎是一件光荣的事情,数百人皆怔怔的望着祝融二人。那名被绑着的妇人以及那名长相憨厚的男子,面有喜色,以前的确是有自愿献祭给河神的先例。
梅晓雪苦笑着摇摇头,挣开祝融的手,勉力走到玄青色长袍男子近前,道:“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有什么河神啊,封建迷信不可当真,你怎么能真的拆散别人家庭呢?快放了那个人。”
玄青色长袍男子闻听,一愣神,感情这是来踢场子的啊!醒悟过来后,不由冷冷的说道:“你这么说,看来是想代替她成为河神祭品了。”
梅晓雪又摇摇头,刚要说话,玄青色长袍男子冷哼一声道:“来人把她抓起来献祭给河神。”
话刚说完,上来两个青年男子就要把梅晓雪抓起来。祝融上前接着,三拳两脚便把两人打趴下,领梅晓雪退到一边。
“这两个人要捣乱祭典,快把他们抓住!”玄青色长袍男子大声呼喝。
又上来十数个人,将祝融和梅晓雪围在中间。祝融面无惧色,不一会又将五六人放倒在地,不过更多的人又涌上来。
“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场面一阵大乱。
祝融护着梅晓雪边打边退,先前那名憨厚男子,急忙趁乱将那名被绑的妇人解下来,又抱起自己的孩子。
玄青色长袍男子见状,又指挥人将憨厚男子抓起来。憨厚男子来到祝融身边,两人并肩抵抗众人的围攻。
祝融感到周围压力一轻,奋起勇力,打的一众人都不敢向前。惹得玄青色长袍男子大怒,呵斥道:“你们这样懈怠不前,连个人都抓不住,若是河神大人知道,小心吃不了兜着走,都给我闪开!”
玄青色长袍男子分开众人,从怀中拿出一张巴掌大小的黄色符箓,上面曲曲扭扭的画满红色纹路。玄青色长袍男子口中念念有词,忽的黄色符箓化为一阵青烟。只见玄青色长袍男子用手一指祝融。
祝融忽然觉得脚部一凉,低头一看,两条淡蓝色的水柱,像两条水蛇般缠住了的双脚,令自己双腿沉重,行动困难。
“这是什么东西?”祝融心中暗暗吃惊,用力挣脱,发现双脚异常沉重,行动艰难。
玄青色长袍男子做完这些,脸色苍白,似是耗损极大,厉声道:“他已经被本仙师施了法术,你们还不快将他拿住。”
众人大喊一声,拿起棍棒向祝融扑来。祝融行动不便,只好伺机夺过一条长棍,左支右绌艰难支撑。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祝融身上已经挨了数十下,眼看要撑不下去,忽然感觉脚下一轻,两条缠绕自己脚部的水柱,“嘭”的一下,消失无踪。
看来那玄青色长袍男子的奇怪秘术也有时间限制的,祝融来不及想这些,和憨厚男子一起护着三人边走边退。
玄青色长袍男子见事有难为,招呼住众人,对祝融威胁道:“你们冥顽不灵,已经触怒了河神大人,不论你们藏到哪里,河神大人定会找出你们,将你们剥皮抽骨,你们等着吧!”说完领着众人离开了。
祝融和梅晓雪见此,都松了一口气,只是憨厚男子夫妇却都面露忧色,祝融问其缘故。夫妇二人连连摇头。引祝融和梅晓雪来到一处空旷处歇息。
当时天色渐暗,夫妇二人于一处僻静处升起一堆篝火,向祝融二人道出原委。原来此处有一个妖物,法力无边,自称河神,霸住河道,收了雨水,禁止附近村人用水。若需用水时,须每年定期献一名美女方可。
有村民有和其理论者,都被害了性命,今天正是献祭的日子,被他们扰乱了祭典,想那河神一定不会干休,早晚难逃一死。
祝融和梅晓雪听完半信半疑,看那夫妇二人脸色,又不像说谎,两人心中疑惑重重,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两位衣着与我们大不相同,看来不是本地人吧,不知从哪里来的?”憨厚男子打量着祝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