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柳姓青年便挥动着手里的匕首便欲刺向面前的古剑,就在此时——
“辉儿,住手!”
说话者是一位柳家长老,只不过古剑看起来比较面生,所以并没有一时间认出来古剑的身份。
此时此刻,这位柳家长老目光冷漠的望着一袭黑衣的古剑,冷言质问道:“敢问阁下是何方势力的人,为何要来我南郡挑衅?”
“南郡?呵,一个小小的柳家,何时也能够代替南郡发声说话了?”
听闻此言,那柳家长老眼缝微微眯了起来,此时他已知晓,这黑衣人是十分了解南郡的。
既是南郡之人,亦或者是了解南郡的人,又怎敢轻易挑衅柳府?这么一想,这位柳家长老又顿时觉得有些不同寻常起来。
“莫非阁下是……妙玉宗的人?”
听闻得此言,古剑顿时便冷笑出声:“妙玉宗?那算什么势力?也要拿出来卖弄?抬出来妙玉宗,你们还真是抬举他们了。”
“嘶……”
一听到这里有人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妙玉宗的不是,这些站在门外的柳家武师便感到一阵阵的惊奇,平日里妙玉宗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像高高在上的大山一样,不可触及。
可眼下这名黑衣人,不仅完全不将妙玉宗放进眼里,而且看他这情况,似乎按照他的说法来看,妙玉宗似乎要比他还弱一些不成?
而这个疑问,还不等众人揭开,便是听到屋内忽然传来一声较为苍老的冷哼,紧接着一道青色的旋风席卷而出,下一刻,一名手持木杖的白衣老者冷冷的出现在古剑的面前。
“小辈,如此不将我妙玉宗放在眼里,老夫倒是想要知道,你又是何人,敢在南郡这里对我妙玉宗指手画脚?”
古剑轻轻地一笑,旋即拉开了脸上的黑色面具,随后目光冰冷的注视着面前的白衣老者,问道:“还记得我是谁么?我,回来了!”
“妙玉宗,仍旧是如此霸道么,指手画脚倒说不上,这一次只不过要去你妙玉宗多坐几天罢了。”
望见这张熟悉的面庞以后,这名白衣老者脸色骤变,除了那个醉酒柳姓青年之外,其余所有人都是认出了面前黑衣人的真实身份。
古府,古剑!
他回来了!
而白衣老者也是顿时感受到一股深深的压力,对面古剑带给自己的感受是很可怕的灵斗师修为,而自己仅仅是八阶斗师罢了,距离那灵斗师境界尚有一段距离,可这样,在面对古剑时,还是远远不够看的。
“大胆古剑,居然还敢回来,你现在已经是我南郡公敌,将会收到郡主府、柳家与妙玉宗三方势力的联合追杀信,不过嘛……我们这次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现在就自绝断经脉,然后跪在我们面前,我们高层便会对你今夜的事情既往不咎,你看如何?”
古剑冷冷一笑,“不如何,既然要来,那就来吧,我要将这半年里,我父亲所遭受到的种种不公平待遇,都给讨还回来!”
“古剑,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南郡,你莫非要在南郡的土地上杀戮同胞么?!”
那位柳家长老大声质问道。
古剑哈哈笑了起来:“现在跟我讲同胞?当初那般对待我父亲的时候,可有想过他也是南郡的人?现在轮的这番下场,不过是你们咎由自取罢了!”
那名柳家长老摇了摇头,随后目光看向之前的那名妙玉宗白衣老者,问道:“先前的求救信号已经发出去了么,妙玉宗的高层们一定能够收到消息吧?”
那白衣老者闻言一点头,旋即道:“安心等候诸位太上长老前来就好,到那时,即便这个小子是灵斗师,也不是这么容易在太上长老们的手上逃脱的!”
……
“小子,如果你现在决定反悔,我们还会让你安然离去,可你如果仍旧是这般固执下去,你必死无疑!”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此次的回归很令我惊讶,只不过你的好运,也是到此结束了,从现在开始,你将要面对的,将会是无尽的追杀。”
闻言,古剑不禁摇摇头淡笑了起来:“看来你们还真是太自信了,总把自己想的很强大,你们那妙玉宗的宗主是何修为,如若不行的话,让他也一并来吧,就算是斗魂,也不一定能够安然从我手上逃脱。”
“哼,大胆小辈,在我妙玉宗势力范围内,也敢口出狂言,老夫这就代你的家人好好的教你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