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二排收弓,举枪!”
“三排四排举弓,抛射!”
“一二排,起!”
“戳!”
望着飞速靠近的骑兵方阵,朱长胜嘴角升起冷笑,按照李蹇步兵纪要上面的指示给士兵下命令。
随着士兵的抛射,飞速前冲的大戎士兵不断摔下战马,顷刻间被身后的马蹄踏得粉碎。而那些失去控制的战马则在阵中横冲直撞,对骑兵阵造成极大的杀伤。
“哼,等我凿穿你们!”
望着手下人滚落马下鄂乐噶心里一阵刺痛,对于面前的步兵更是恨,心道一会定要将这些可恶的士兵碾个粉碎。
只是让鄂乐噶大为关火的是面前的这些步兵就跟木头桩子一般,根本不怕自己骑兵的马蹄,只是机械的随着长官的命令举枪猛刺。
而这种进攻方式带来的效果也极为明显,那些冲在最前面的士兵连人带马立马被刺穿,很多人来不的挥出一刀就被刺落马下。
那些来得及砍出一刀的骑士也只是以命搏命换来对方一名步兵的生命,可是这种兑换方式明显自己吃亏,要知道自己的一名骑兵训练起来要花费的时间和精力是何等的金贵,而对方的步兵则只需要抓个农夫训练几下就可以。
只是即便是这种以命搏命的进攻方式之下,对面手举长枪的士兵也没有任何人后退,就如同钉在地上一般,在滂泼大雨中就跟磐石一般屹立在那里。
“呵呵,大戎蛮子,你们也有今天,给我凿穿!”
望着李蹇的步兵成功的将鄂乐噶的部队阻击在这里,朱紫庆的脸上升起冷笑,同样下达了凿穿的命令。
不同的是朱紫庆的骑兵在进攻前所有人都抬起十字弓朝着对面倾泻一轮箭雨,然后才挥舞着马到排列成整齐的队形冲向大戎骑兵。
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幕鄂乐噶心里升起悲凉的情绪,曾几何时大喊凿穿的是自己,被凿穿的是那些野蛮的羌人,可是今晚对象翻转,自己成了狩猎对象,羌人成了猎人。
望着气势汹汹进攻的羌人部队,前面阻击的步兵,鄂乐噶不明白时隔几个月对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难道羌人真的有奇兵?
带着这样的疑问鄂乐噶被羽箭钉在战马上,天明时分当鄂乐噶的人头被朱紫庆挂在马筐里的时候仍然睁着眼睛。
此时阻击虎建业的部队也被李蹇率领的特战大队绞杀干净,只有少数人侥幸逃回莫纳的本部,但无伤大雅。
“虎将军,别来无恙啊!”
望着战马上如同落汤鸡般的虎建业李蹇摘下了自己雨衣的帽子,带着一脸的笑意冲着虎建易拱拱手,带给虎建业的冲击不亚于遭遇了一场地动。
虎建业依稀中记得上次两人分别对方带着的还是一群残兵败将,当然更多的是逃兵,这种部队根本不可能形成战斗力,更别提进攻让大周人望而生畏的大戎骑兵了。
可是这一切就发生在自己的面前,刚开始自己以为是弟弟的部队冲了出来,只是随着两军会面虎建业才发现对方根本不是弟弟的军队,而是另外一支部队。
忙于作战的虎建业并未多想,只想着快点救出弟弟虎建易,现在大戎人杀完了,这才发现对面是谁。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虎某当初眼拙了,不知李将军出现在这里意欲何为啊?据虎某所知李将军并未接到兵符吧!”
望着李蹇身后整齐的队伍虎建业心情十分复杂,担忧,恐惧和嫉妒都出来了。
“哈哈,我说是来救虎将军你认为怎么样?”
望着虎建业的样子李蹇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嘴角升起一阵微笑,伸手从侍卫手里拿过地图,直接递给虎建业。
虎建业刚开始并未在意,但是直到李蹇的侍卫将安南地图展示在面前虎建业在十分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只是刚看了一眼心脏就抽搐了一下,接着一股透心的寒意从脚底板升上脑瓜顶。
按照地图上的标注,自己一招棋错致使安南丢失所有外围卫保,损兵折将上万人,想想那个后果虎建业脑子嗡嗡作响。
冷静下来的虎建业很快清醒下来,从弟弟出城到现在已经很久了,按照大戎军队的进攻速度虎建易早该战死了,可是对方并未杀死弟弟,这是为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想到这里虎建业慢慢抬起头,望一眼李蹇的表情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李将军,虎某现在应该怎么做?”
伸手抱拳虎建业怔怔的望着李蹇,正所谓关心则乱,现在的虎建业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方寸。
“很简单,虎将军现在只需快速回师乐安,在那里与汪大帅的援军一起歼灭莫纳派出的偷袭部队,乐安大胜的首功将是将军的无疑!”
望一眼虎建业的样子李蹇心道成了,命令手下收起地图,回身看了一眼黄定国。
“那么舍弟……”听到李蹇这么说虎建业心里微微一沉,毕竟虎建易是自己唯一的弟弟了,作为兄长自己不能够坑兄弟。
“哼,姓虎的,我家大将军在来这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