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严守礼所说,追兵很快就赶来了,只不过追兵的需要搜索的范围更广,速度并不是很快。严炎平背着宗子岁一直往西边奔走,至于去哪儿严炎平经过一晚上这么多事情的发生脑袋完全空空的,心里只憋着一股劲拼命的奔逃着。宗子岁的情况已经逐渐的好了起来,也许是那只黑陌鹰已经死了,互相的连接已然断开,但是眼睛还是看不见。
然而严炎平即便功夫再好,也是血肉之躯速度已经逐渐慢了下来,而追兵的速度仿佛似乎已然紧追不舍。
“把我放下来吧,你背着我是逃不掉的。”宗子岁对严炎平有气无力的说。
“宗将军我就你这一个亲人,昨天以后你就是活下去唯一的意义了。”严炎平斩钉截铁的说也说得宗子岁无法辩驳。宗子岁心理想着真是同病相怜的两个命运不堪的人。
一炷香的功夫,竟奔到了栖玉湖边,看来真的是穷途末路了,然而湖边正好停了一只渔船。严炎平犹如见到救星一样让上了渔船并让渔夫赶紧划船,船划出不到一阵的功夫追兵就已经赶到,然而早晨的栖玉湖烟波浩渺,早都不见了踪影。
宗子岁心想追兵定然是已经知道了我已逃往湖中,这湖虽大但是无论在哪里停泊都必然会有严厉的监视,必然也逃不出白禾叔的掌心。
“兄弟,可否我们去湖中之岛。”宗子岁对着渔夫说。
”刚刚看到很多的追兵?“渔夫这才借机说了话,这话让两个心中打了个寒战,两人均不识水性,要划动这渔船却不是一时能学会的。
严炎平正发愁如何解释,宗子岁却发言,“在下宗惜许之子宗子岁;这位是严守礼将军之子严炎平。我二人又遭了奸人算计,还多谢兄弟搭救!“
“原来都是忠臣之后,听闻前些日子这宗将军还大破叛军,在下真是有幸能得见!“渔夫满面喜色地说。
“给兄弟添麻烦了,救命之恩只能日后再报了。“宗子岁虽然双眼不能视物,仍然抱拳谢道。
“虽然我大字不识一个,但是老百姓心里明白得很,眼睛也是雪亮的,谁是好人谁是奸人!“这渔夫说的也是义气云天,”况且我们这些渔船样子都差不多,也不知道那一艘是哪一艘,送完了你们我再去打点鱼回家!“
到了晌午终于来到湖中心的圆岛,在严炎平的搀扶下来到了岛的中心。宗子岁好奇的问:“昨天我与你仔细询问的时候你说衡军师当时已经悟出了这其中的奥妙!“
“是的!但是还没说出来就已经……“严炎平回忆着说。
“他当时说这圆盘上有字,这字你可还记的!“宗子岁急忙问。
“是……什么浮什么沉……我实在是太没用了!“严炎平又痛恨起自己来。
“没事,扶我过去,我去摸一摸。”宗子岁安慰道。
由于宗子岁失明不久,非常不适应这摸索认字,而且字迹模糊又是上古的文字,过了半个时辰在严炎平的协助下才拼出了:“浮游兮,执固兮,和以‘空缺’天倪,用以曼衍,谓之穷年也。”这句话。
“衡军师当时可曾看到什么,摸过什么?”宗子岁已然解不开这问题。
“衡军师当时只是站在那里发愣,并没有看过和摸过什么东西。”严炎平努力回忆起来,“当时好像有一阵飓风吹来。”
宗子岁也站在衡文彦原来的位置,听着风吹拂的声音,“原来如此!”宗子岁轻轻的说。
“宗将军……”严炎平连忙这次一定不想再得不到答案,“以后不要叫我宗将军了!”宗子岁打断道。
“以后叫我大哥吧!”宗子岁轻轻的说,“大哥!受小弟一拜。”严炎平立即俯身行礼,泪水却不知为何泉涌一般。
“平弟起来吧,我来说说这岛的玄妙给你听。这岛说是岛,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石头舟,不知道修建它的人出于什么目的要花费如此大的精力修建这样的巨型的大舟。”宗子岁给严炎平解释道。
“既然是舟,为什么一直固定在这里。”严炎平反问道。
“这就它玄妙之处了,浮游兮就是指这漂浮的舟;执固兮只的就是这舟被应该是正下方固定了起来,和实际为‘合’,将这浮动和固定的合起来就能知道谜底了。”宗子岁继续说道。
“那如何合呢?”严炎平继续问道,“这里的机关肯定就在这附近。“
“平弟,刚才你也说了这里还有六只鱼?你快去爬上去看看这鱼斗嘴吧是不是都有一个圆孔。“宗子岁对严炎平说着。
以严炎平的身手爬上个石柱,只是双脚一点的功夫,“哥!果然是有的!“严炎平惊奇的回应道。
“那这机关就在这些石柱上面,你可好好看看这些石柱倒有些什么奇怪之处。“宗子岁继续指挥着。
严炎平仔细的摸索这些石柱,确实在不明白,这其的机关所在。宗子岁也亲自去上下仔细的摸索一遍,确实令人费解,而宗子岁摸到一个贯穿石柱的空洞时才恍然大悟“机关就在这里了!“
严炎平连忙看过来,宗子岁手指着石柱当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