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正如天封将军所说如空食俸禄,毫无作为,还逞口舌之快!国家正值危难之际,还请皇上三思,尽快谋划荡平寇贼的谋略!”宗子岁难得的面漏凶色,对皇上奏请道。
“那么左护佑依你之见,如何谋定?”懿皇正色说。
“微臣认为,皇上亲自出征,彰显我大火卫国的皇族威望!一举歼灭流窜匪民。”白禾叔此言一出朝廷为之震动。白禾叔接着说“皇上可知此次暴民****其原因?想必皇上已经知道,我只望举朝臣将士放下成见与私欲,为国效命。”此次朝上议事,持续时间颇为漫长,平寇之事事关重大,加之群臣意见不能统一,懿皇也毫无主见,最终未有定论。
下朝以后宗子岁连忙召集了心腹继续商议如何应对。“这次白禾叔显然是有备而来,原本想着可以养精蓄锐,哪知道情事来的如此之快!看来这白禾叔确实老谋胜算,不给我们一点喘息的机会。诸位朝堂上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一二了,那么大家有什么建议?”宗子岁坐在府中一间简陋的房子当中。
“将军在下觉得白禾叔无论是对你名誉还是针对皇上的攻势,无外乎就是打破现在的局面,我们一定要沉住气以不变应万变。”军师衡文彦分析道。
“但是如果皇上真的出征,我们主要的依仗也就失去了,又是如何是好?”宗子岁反问道。
“我们这里兵强马壮,除非白禾叔真有这个胆量在皇上出征之际偷袭皇宫,但是以我们现在兵力足以抵抗一周的时间,而且在皇城周边我们也有密切的监视,就算有异动我们也可以先他一步迁其他国家。不过白禾叔举兵进宫皇城可是反了大逆不道叛乱的死罪了。”衡文彦继续分析道。
“话说的确实不错,严将军你意下如何?”宗子岁转头问严守礼将军。
“缩头乌龟的事情,我是绝对不同意的。”严守礼将军早都被逼得一肚子的火,“如果老丞相在世的话,定然是不会同意的。我火卫国右护卫国丞相岂是贪生怕死之徒,当年在朝堂之上以死谏言也未曾漏出一丝的胆怯之意!”严守礼说的意气奋发。“子岁你都忘了老将军是生前是怎么教导你的了?我想他在天有灵定然不会见到你这样怯懦。”
“为臣定当为君效忠,为国效命。”宗子岁喃喃的说。
“将军万万不可中了白禾叔的奸计啊,他就是认定了你会慷慨赴义,才出了这一计!”衡文彦劝诫道。
“衡军师这个我有怎么不知道呢?如果我真的征战当中前后不能保全,若是战胜而归这圣龙别院被一网打尽倒是我所乐见的,不仅夯实了我方的兵权同时也斩断了国家的祸根,至于少了谄媚献宠的手段,我是一点都不在乎。怕就是怕这一去前路漫漫必然有白禾叔设下的重重陷阱,凶多吉少,大仇难报国家也立即落入白禾叔的手中,到时候举国上下就是唯他翻手是云覆手是雨了。”宗子岁为难的说。
“将军不用怕,我和父亲一定能够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白禾叔重重阴谋都能化险为夷,为国荡平危难!”严炎平的气势丝毫不输于父亲。
宗子岁忍不住起身拍了拍严炎平的肩膀,“有志气!看来天封将军后继有人了!但是我只怕连累你们啊!”
“宗将军你这就是看不起老臣我了,如果让我再听到此话,我就立即拔剑自刎以谢宗家多年的恩泽。”严守礼手握住腰中的剑,一字一句的说。严炎平,衡文彦,宫德垣也齐声说愿为将军肝脑涂地。宗子岁猛地起身叩谢,引得众人连忙还礼。
礼毕。宗子岁振奋的说:“此去我们做好万全的计划,即便是万劫不复也可以逃亡翎云过避难,还请严将军令人做好接应。”商议直到次日天明。
第二日,宗子岁首先秘密拜会了骊西娘娘,骊西得知后竟然叩首谢,对宗子岁更是大加褒奖,宗子岁也说明了了来意,想请娘娘说服皇上亲自出征,这个意见也整合骊西的主意,会面一拍即合。
这日上朝中确定了懿皇亲自出征计划,并以天封将军为主帅,封宗子岁为毅炎大将军作副手,并在懿皇的极力坚持下还带上了赤天尾以振军威。
日发当日举行了声势浩大的仪式,白禾叔也一起参与了仪式。事毕,军队浩浩荡荡向南方出发,白禾叔站在城门上遥望军队远去。
白禾叔默默的感叹道:“宗惜许啊宗惜许,真不知道是羡慕你还是应该为你感到难过,羡慕你是你有这么一个有义有智有勇的儿子,悲叹你是你当日的所作所为和你知道的真的太多了。”
白禾叔对傍边一个英气勃勃的戎装打扮的将军说“寇虞芝这几日装病可装的闲散安逸了?”“一切都挺左护佑安排,微臣愿为丞相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寇虞芝叩谢着说。“你的小命可差点保不住了。接下来你可知道怎么做?把亢予稽带上来。”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满身伤痕的模样的人被带了上来,这就是那日夜里为宗子岁送药的亢予稽,现在的样子已经面目全非,看来也是经过一番的折磨。
亢予稽一上来马上哀求起来,“亢予稽没想到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一个无知无谋的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