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尼斯只能沉默应对。
“那好吧,最后一片区域也要清洁。别以为我骗你,你这算很简单的,其他人要拔掉腿上、胳膊上、腋下,你很幸运,这样,我们先从你的眉毛开始。”
凯特尼斯躺在那儿,死死抓住身边的床沿儿,点点头。
眉头疼痛地一抖,不够整齐,稍稍有点粗的眉毛被一根根拔下。
“你的表现不错。”维妮娅摇着橘红色拔毛夹子,“我们不能忍受的就是那些哭哭啼啼的人。”
接着,其他两个人把凯特尼斯从床上拉起来,除掉了我身上一直穿穿脱脱的薄薄的长袍。
凯特尼斯站在那里,两人用镊子除掉身上的最后一点毛毛。
紧咬着牙,凯特尼斯的嘴角在抖动,肉皮又疼又麻,简直不能碰。
真不喜欢这样,凯特尼斯感觉自己像是拔了毛、等着烤熟的鸡。
真后悔没有听艾瑞克的劝告除干净,眉毛还能忍受,但那里不行!
凯特尼斯非常怀疑已经渗血,但不敢低头看,更不敢抱怨。
要听黑密契的,不能说一个字。
接下来是指甲,把指甲剪成一模一样的形状。
然后是最后的洗浴,磨砂泡沫擦洗全身,凯特尼斯感觉自己被搓掉了三层皮。
看起来一切都完成了,她们三个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太好了,你现在看起来基本有个人样了!”
三人都笑起来。
凯特尼斯的脸上也挤出笑容,表示我对她们多么感激。
原来有个人样就是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与猴子彻底区别开吗?
这样的自己,还能去林子里打猎吗?
完全失去伪装了……
“谢谢,”凯特尼斯尽可能让声音听起来真诚,“我们在十二区没多少需要打扮的场合。”
……
另一边,宁匀面临了更大的麻烦。
一片长长宽大的走廊,男贡品们共用的。
就连读书的时候,也没玩过这么惊人的和男性同处于一个空间下的坦诚相对啊。
宁匀也奇怪,自己经历过的更衣室,都很有节操,以前看来是一种幸运,但现在不是了。
那些选手们,非常自信的,连袍子也不穿,展露的不仅是身材。
宁匀只能扭着头,以免被闪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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