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步一步走来的男子,白玲竟和草于阳说了同一句话:“刚刚去哪儿?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说完眼里还流出一滴滴晶莹的液体,而对面的男子依旧微笑,走到跟前的时候,张开双臂等着白玲的往自己怀里扑,白玲见状向男子跑去,突然白玲发现男子的笑容不再是那个阳光而又温柔的笑容,而是带着一丝丝诡笑,白玲发现不对,中途急忙的改变了方向,但是男子好像察觉了白玲的意图,手里拿着匕首,向着白玲刺去,白玲没来及的躲闪就被刺入腹部,鲜血从白玲的腹部流了出来,白领忍着疼痛,急忙用手堵住,而男子似乎不放心,取出匕首准备向着白玲心脏的地方刺去,白玲见状,捂着还在流血的腹部,一个转身,那把匕首便刺进地下。
草于阳这边已经将假的白玲杀死,对方似乎并没有很高的修为,草于阳三两下就将其收拾了,杀死假白玲以后,草于阳便消失了。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有许多人都站在这里,身上还留着鲜红的血液,顿时一阵疼痛从肩膀传来,草于阳准备用手去摸伤口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托着一个重物,低下头才发现是白玲,此时的白玲,腹部出现一个伤口,鲜血正从其中流出来,草于阳见状心里一阵阵疼痛,仿佛犹如被人用针尖一下有一下的扎,他急忙的腾出一只手,另一只手拖住白玲,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将白玲的伤口紧紧包住,包完之后,他便将白玲拥入怀中,狠狠地抱住,因为他发现白玲身上的生命气息正在缓缓流逝,他心里很痛,很痛,他突然想到那个人儿和自己发生的一切一切,那些回忆,正在腐蚀着他的心脏,他的眼角似乎已经挡不住其中的液体,正在一点一滴的往出来涌动,他后悔不已,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提议来看看,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懊悔在心里占据心里每一寸地方,“啪”的一声,泪水打落在地,声音竟是如此的清晰。
“相公,你弄疼了!”一道痛苦声音传来,草于阳看了看身下的人,此时白玲半睁着眼看着自己,草于阳用袖口将脸一抹,然后就是傻笑起来。
“我都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笑。”白玲见看着他通红的眼睛,便什么都明白了,随意便随口开玩笑的说道。在家的时候,奶奶告诉自己,父亲以前是个爱哭鬼,别人一欺负他,他就哭着给她说,然后爷爷就骂父亲没出息,告诉父亲男儿有泪不轻弹,自后父亲即使遇到在大的委屈也没哭过,唯一的一次是在母亲去世的时候,父亲哭的像个孩子,就想眼前的他一般,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才体会到父亲当时感受,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眼前的男子正如自己当初的父亲对母亲的爱一般,自己果然没有找错人,想到这里,白玲没良心的笑了。
“你都成这样了,你还笑?”草于阳责备道。
“你不知道笑是会传染人的,你传给了我,都是你的错。”白玲无理的说道。
草于阳对于她的无理似乎也乐于接受,道:“行,行,都是我的错行吗?”
“知道错了,还不用你的妖力为我疗伤?”白玲道。
“我的妖力能疗伤?”草于阳问道。
“看看你的肩膀就知道了。”白玲道。
草于阳听了白玲的话,迈过头去看自己的肩膀,果然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都要开始结痂了,草于阳试着将自己的妖力从妖丹中运行到肩膀上,只见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结疤,然后疤痕脱落,漏出新肉出来,知道自己的妖力能有如此的治愈力,便伸起手放到白玲的腹部,白玲似乎已经习惯了草于阳的动作,竟然没有出现脸红的现象,草于阳将妖力一点一点的往白玲的腹部传送,不过,没有像草于阳的伤口一般速度,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白玲的腹部的肉开始一点一点的粘合,不过真的很慢,一个时辰过去了,才刚刚结疤,草于阳持续的释放妖力,明显的有些支撑不住,不过还是咬着牙在坚持,慢慢的,慢慢的整个伤口都以结疤,草于阳还在讲自己妖丹中的妖力在往白玲伤口中送,其实在结疤的时候,白玲都觉得好的差不多了,只要没有剧烈运动,就没事,但是草于阳坚持要完全治好,他才放心,无论白玲怎么劝导都没用,白玲也就没有再提了,看着眼前男子正在聚精会神的为自己疗伤,白玲看的不禁有点痴迷,草于阳喊了好几次,白玲都没有答应,草于阳以为白玲又到了刚才的地方去了,便摇着白玲大声的喊道:“白玲,白玲。”
白玲被草于阳的声音吵得反应过来,说道:“那么大声干吗,我又不是听不到。”本来还觉得他很帅呢,被他这么一打扰才发现也就这个样子,白玲心想道。
“我都叫你好几遍了,你不答应,还以为你有进入那个地方去了。”草于阳小声嘀咕道。
“啊,你刚刚说什么?”白玲刚刚听到了草于阳的话,心里一暖,没想到他还是挺关心自己的,不过白玲想在听草于阳说一遍。
“我说刚刚那个是什么地方,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估计我就和他们一样了,想想都后怕。”草于阳指着那些已经死去的人说道。
“那个地方叫幻境,他能把你对你重要的人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