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是悄悄的笙箫,沉默是今日的有一间客栈。
作为穿越者,东门玉郎觉得自己的生活过的真的很糟糕,每日计算着钻营着如何扩大势力,却忘记,上一世自己还是如此繁忙的活着,到头来还不是车祸呼啸而至,所有的一切都消失无踪。而让他感到无奈和伤感的是,自己去世,甚至没有人为自己思念。
这一世,东门玉郎决定改变。可是让人无语的是,惯性使然,尽管他一再告诉自己去闯荡,以看看这个世界,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去拼命的成就一件事。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成为一个势力的首领绝对是一件了不起是的事情,可是对于东门玉郎而言,这是一种悲哀,是中难以言明的辛酸。
他曾经在无数人的面前说过如何如何才能够成功,成功应该坚持,应该隐忍,应该为人之所不能为,应该忍别人所不能够忍的。是的,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然而,当一世沧桑零落之后,东门玉郎并不觉得自己的上一世有多么了不起。即便无数人敬仰崇拜的目光,也抵不过一个人默然相伴的柔情刻骨。
或者说,东门玉郎倦了,作为一个强者,作为一个每日喧嚣着雄赳赳气昂昂跨过一切阻碍和困难的勇者,导师,他真的疲倦了。
东门玉郎回头看有一间客栈时,他感到心中的苦涩在肆无忌惮的疯狂涌动。
别人或许不解,但他自己知道,内心深处另一个自己正在疯狂的嘲笑着自己。
“你这个笨蛋,现在都是第二世了,还活在上一世的阴影之中,有意思吗?”东门玉郎的目光茫然,但他仿佛看到另一个青袍少年在神魂深处恣意狂笑。
“是啊,都活到第二世了,竟然还如此渴望成功,难道上一世的成功还不足够吗?难道上一世的悲凉还不够吗?”东门玉郎轻声问自己,但并没有人得到明确的回答。
东门玉郎的目光向着远方投去,看到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车水龙马的景象,即便是夕阳下染红了喧嚣张扬的血红色彩,依然挡不住那份来自东门玉郎心头的主观凄清。
“我还是太主观了!”
他终究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似乎也根本不存在什么正确的答案。
当东门玉郎的手被王容娘和西门绿云一左一右牵着,两个人柔柔的双手温柔的似乎云朵的轻柔,但那种暖暖的温热感觉却让人的心缓缓安静下来。
东门玉郎的世界慢慢变得温暖,尽管没有到烈阳高照的地步,却也有了春日难得的明媚!
东门玉郎再次回望有一间客栈,心头的那座冰山竟是缓缓的消融,那原本凝固的画面,带着凄清冷色的视角竟是开始变得透明温暖。
“原来,可以这样,或许,一开始就已经错了。但重新开始,又需要再次上路!”
东门玉郎转身,带着两女缓缓离开。
他知道再次回来,不知道何年何月!说重新开始,尽管潇洒豪迈,可是眼看着自己的问心盟一点点成长,一步步走来,从松散,到逐渐成形,慢慢变得强大,尽管时间短暂,尽管它还有很多不足之处,甚至并不足以承载自己的成长,却毕竟有自己的足记,有自己的心血。就此离开,若不是铁石之心,怎么能够没有伤感。
离开的路,走的无比的缓慢,但终究是越来越坚定。
东门玉郎熟悉如何克服内心的懦弱,可是克服本身,对于东门玉郎而言就是一种懦弱。或许,习惯了强大的自我,又一次放纵的感情释放,让自己的人性更加饱满,才会更加的圆满强大。
不是吗?是的,或许是的。但也许不是,管他呢!
东门玉郎的心中充满了矛盾的想法,似乎两个完全不懂的自我,在自己的生命中同时存在,彼此矛盾重重,却又如此相安无事。
这种奇异的状态,东门玉郎无法解释,正如传说中的冰火交融,那中奇异的境界,似乎也根本无法解释,无法明装。只是在抬头的一瞬,一种突然的明悟在心头急速扩散。那种莫可名状的内心惊变几乎天际闪过的宇宙虹光,一闪而过,突兀而惊人,却震惊人的五感三识,哪怕是无从感知的声音和嗅觉,似乎在这一刻也跨越维度感受到那种惊人的感动。
轰!
头脑中的一声轰响,突然而至,甚至无法分辨是什么东西在发生,甚至无法感受那一切的突变源于何处,又将归于何方。然而在那一刻,那种深沉的激荡,从一点轻盈的不可思议的思绪之中,一个妙不可言的奇点之中,于无限小之中,向着无限宽广和幽深的世界,乃至宇宙,无限的延伸,传递,切割,以及用一切能够传递的形式向着四面八方,向着无数个难以想象的唯独进行深切的不可思议的惊悚级变化。
东门玉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很舒服。
这一刻,他的身体如同侵泡在温泉水之中,自己的身体和四肢不能自控的开始了一系列变化。
甚至在这一刻,牵着东门玉郎双手的王容娘和西门绿云也发现了东门玉郎的不同。
首先是高温,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