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对手攻来,寻找其破绽,退避,借住周围的支点,蓄力一击,往其最薄弱的破绽势若长虹地攻去。”
说罢,欧泉背对草人,半蹲蓄力,然后飞快向空中跳起,双手握剑于头顶,在空中做三百六十度后空翻,如一轮钩月朝着草人背部刺去。那木棍穿透草人腹部,有杂草随即落下。然后欧泉稳稳落地,收剑。
“这一招叫钩月刺。新月如钩,在空中以对手措不及防之速刺下,这招要素是出其不意。”
紧接着他面对草人倒退好几步,然后将身子向前压低,在身体失去重心前,双脚迅速交替向前跑去,以极其低的角度,砍向草人,草人的独立木腿被瞬间斩断。
“这一招叫落风破,用极低的攻势在瞬间击去,斩断对手重心支点,以求先发制人,伤敌于转瞬。”
说罢,欧泉起身,他目光移向秦皓,淡淡道:“这三式是风柳门独创三式,讲究”引“在先,反击于后。如果练会这三式,加上一些基础的风柳门拳法,也算是基本上合格的风柳传人了。”
秦皓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草人,脑中却是倒在地上的印香的虚弱面庞。他望向欧泉,坚定地点点头。
“不过,师傅要先带你,我的宝贝徒儿做一件事。”说着,欧泉从武馆角落一个木头柜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把剪发的剪子。他走到秦皓面前,轻轻压下秦皓的肩膀,秦皓跪倒在地。欧泉走到他的身后,用那把剪子将秦皓的长发根根减掉。秦皓的脸从遮掩的头发后慢慢浮现出来,颓废之态也随之消散不少。仿佛要和从前的自己说再见。秦皓已经有了保护的对象,奋斗的目标,蓄势待发。
“从今天起,风柳门下就多了你秦皓的名字,我也会对你终生负责。”
如此,秦皓的风柳门习武之旅正式开始。起先,秦皓的逆鳞破无法以墙壁为支点发动,只能从地面发动。所以秦皓被欧泉每日逼着以高速跑向墙壁,利用惯性攀爬。然后,等他肌肉能力达到一定境界,他便又开始了练习钩月刺和落风破。
如此过了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和肖霜商量过后,拿出大部分时间留在风柳门武馆,秦皓进步飞速,日夜苦练。每到有空的时候,秦皓就买好多臭豆腐、泡面和营养品送去探望印香,但十次有六七次侯博士以各样理由不让秦皓见印香。
一日,秦皓正在苦练,胡胖来到风柳门武馆,神色恍惚地看向秦皓。正好秦皓也练了很久,欧泉想让他带点外卖给自己,便同意了胡胖和秦皓一起出去吃饭的提议。
进入和风柳门在同一条街上的菜馆,胡胖和秦皓到了一个角落里坐下。草草点了几个招牌菜,胡胖就切入正题了。
“秦皓,我觉得,不知从何时起,你已经变得我不认识了。”
“胡胖,你……”秦皓看着胡胖的眼睛,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胡胖有片刻失神,然后喝了一口那淡如白水的茶,又道:“也许吧,也许我再也走不进你的世界了。但是,咱俩还是朋友。对吗?”
“胡胖,咱俩说这干啥。”面对骤然改变的胡胖,秦皓竟然有一刻无语,就嬉皮笑脸地如此说,“咱俩不说这个,你最近干啥呢。”
“吃饭,睡觉,打游戏。顺便看看店。你占卜屋关了以后,生意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秦皓忽然微感愧疚,虽然是胡胖的提议,毕竟自己同意开的占卜屋,所以自己也有错。几秒的沉默过后,胡胖忽然接到一通电话,他因此而辞了秦皓,走出饭店。
此刻,秦皓心里的空虚徐徐散开,填满自己自己的胸腔。是啊,一切都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
胡胖从餐馆走出,走过两个街区,过了一个拐角。
“干嘛突然给我打电话?”胡胖对着站在角落的人说。
那人身穿白衬衣,黑短裙,淡小麦色皮肤在阳光下********。这人便是肖霜。
“胡胖,你想好没有,自从那天夜里你捡到阿佩普灵石,被我发现,我已经给你快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了,如果你不打算加入宜天公司,那么我们随时有可能将你控制,且将你体内灵石封印。”
“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不也想走回秦皓的世界吗,难道你不想知道他在做什么吗?再说,灵石的可怖你也看见了,难道你不想加入我们,封印灵石吗?”
胡胖凝视地面,陷入片刻沉思。
“好吧,我和你先去宜天看一看吧。要是我不从……”
“若是不从,我们也自有办法。”
又有一日,秦皓来宜天上班。忽然尿急,想上厕所。
“江绣,我先上厕所,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发给肖霜姐。”秦皓对拿着一打材料,带着圆框眼睛的可爱江绣说着。不知从何时开始,江绣对自己多了几分言听计从,也许秦皓还不知道,江绣对那日印香受伤,而自己只能在一旁旁观耿耿于怀。
“好的,好的秦皓。”
江绣正要走进秦皓的办公桌小隔间,秦皓憋得不行要往外走,二人竟冲撞在一起,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