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百两。这等手笔就是孤王,寻常时候也都拿不出来。府尹作何解释?”
孙芳传大骇,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慌忙在李从璟脚下跪下,“秦王恕罪!这......这......”
李从璟面若寒冬,俯视着孙芳传道:“府尹该不会是想说,令郎胆大妄为,私自盗窃了府库钱财?还是想说,令子在太原城一言九鼎,这些黄金乃是商贾所献,借以寻求保护的?”
孙芳传惊讶抬头,从他的表现上看,他方才的确是在思考如何给孙钱礼找个借口开脱,说不得还给李从璟说中了心事,此时不禁额上汗如雨下,“秦王殿下,下官,下官......”
李从璟最恨就是这种贪官污吏,而且还是纵子仗势欺人的贪官污吏,他蔑视道:“府尹不说话,可见孤王方才说的都不对,如此说来这笔资财,便只有一个来处。”
他陡然一声大喝,“孙钱礼!你身为府尹,当知新政律令,收受贿赂达到百两黄金,你长了几颗脑袋,够孤王来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