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洗完益母草和芦荟后,身上有点湿,就回房换了件外衣,刚换好就听见有吵闹声,出来一看,却发现几个孩子的表情很是奇怪。
“我的衣服又脏了。”邹城吸吸鼻子,忍住背痛得想要掉泪的冲动。
“脏死了去换。”邹舟嫌弃的摆摆手。
好在今天太阳很给力,她们中午换下来的衣服,被王氏洗掉都晒干了,不然的话…
钱啊,钱啊,一分钱难倒一个大汉,不行,不能在这样坐以待毙了,她要发愤图强,要创业,要赚钱,要…
可是,想到什么,刚刚那股子兴奋劲就烟消云散,殃拉吧唧的,因为没本钱…
一时三人呈品字型,相互瞪着对方不说话。
“城儿,你怎么了?”
王氏看他们半天不说话,那小脸皱得,她心疼的问道。
“没事,我先回房间了。”邹城瓮声瓮气的说完就转身把门嘣的一声给关上了。
“舟儿,你们没事吧。”王氏有点不确定的试探着。
邹舟正在和美男子大眼瞪小眼,听言,抽空回了句,“没事。”
“没事。”
邹舟看着男子那呆滞的绝美面容,染血的外衣,跃跃欲试的动作,分外忧愁。
呃,王氏听到两声回复,楞了一下,看向发声的人,只是人家两眼直直的看着邹舟,楞是跟没听见似的,连个眼角都没给。
“舟儿,小的都种在后面菜园子里,大的娘都给你洗好了,是拿到你房间还是厨房。”王氏见插不进去也就放弃了,只是觉得有点怪异。
“房间。”
“房间。”
如果刚刚邹舟只是怀疑的话,那现在就是肯定了,这还是一只学舌的美鹦鹉。
“…哦,好。”
“舟儿,娘给你放桌上了,有事叫娘。”
“好。”
“好。”
“靠,不学老娘说话会死啊。”
“靠,不学老娘说话会死啊。”
“真是个傻子。”
“真是个傻子。”
邹舟无力吐槽了,太纠结了有木有,忍了忍,不说话了,用做的总可以了吧。
转身回到房间,不出意外的那傻美男也跟着进来了。
静静的给他重新上好药后,邹舟突然一个转身,用力把他逼近墙角捂着他的嘴巴,威胁道,“不许学我说话,不然我打死你。”
男子没什么反应的看着邹舟,但是邹舟明显感受到了手掌心有一丝热热的,软软的,麻麻的划过,顿时眼眸一冷,反手就是一巴掌挥过去‘啪’的一声,脸偏了,嘴肿了,手停了…
邹舟看着自己的手掌,自己怎么就打了这傻子呢?
男子这次没有说话,只是呆滞的看着邹舟,慢慢的蹲下身去。
这是在抗议?傻子他懂吗?邹舟无语望苍天。
低头看着桌上的两样东西,邹舟习惯性的双手环胸,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这些都是去疤的圣品,可是自己却不太会弄,也没有工具,顶多就是自己用用还行,卖的话也没有好的包装。
该怎么办呢,不如试试,成不成功的,就当失败是成功它母咯。
心动不如行动,想到就做,起身走到门口,“城儿过来。”
“哎…”邹城开门出来问道,“姐,怎么了?”
“想赚钱吗?”邹舟挑挑眉,浅笑。
”邹城楞了楞,然后瞪大眼睛猛点头,“想…嗯,很想。”眼睛发光,嘴角还挂着一丝傻笑。
“想就来帮忙。”招招手,侧身让他进来。
在房间找到两把剪刀,又去厨房找了干净的盆,“你手工细致点儿,不然到时候钱卖少了别哭啊。”
“啊…”邹城被邹舟一咋,心里一跳,面色紧绷,更加用心剪,眼珠子都快钉在上面了。
一个时辰之后,大半框的芦荟,剪掉的芦荟叶子,慢慢的都凝聚成了盆里的精华。
“姐,就这样吗?”一盆子的似水非水的乳液,怎么拿去卖啊。
邹舟也在为这个操心,蹙眉,撇嘴,“我去厨房,你去…正屋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小瓶子之类的东西来装它们。”
“嗯,好。”
翻箱倒柜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姐弟俩才找到了五个以前家里富裕时,王氏买的用来装
胭脂水粉的瓷盒子。
“去打桶井水来。”五个小瓷盒装完,刚好盆子里还剩下一点,邹舟就也找了个不太好看的瓶子装着自己用。
“来了,然后这要干嘛。”很快邹城就提着大半桶水进来问道。
邹舟嘴巴一翘,邹城心领神会的照做。
然后邹舟就把几个盒子放在倒满井水的盆里冰镇着,这样明天的效果好些,价钱也就更高些,毕竟这是他们来之不易的劳动成果啊。
打发邹城把益母草拿去切段,晾晒,包好。
直到此时,邹舟才发现有点安静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