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回去吧,相信福叔很快就有消息。”傅留誉说。
郭子兴还有些愤愤不平,但也只有这样。
临近黄昏。
这个时候会发生什么事?
吃饭。
不错,只要是个人,是个活着的人,都要吃饭。
这个时候是饭店、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
傅留誉是个活着的正常的人,所以他要吃饭。
下午在苗夫人的墓旁一番勘察,虽然初步确定了苗子义有重大嫌疑,但心里还是有点空落落的,感觉这个线索来的太容易。
人是不是都有一个贱脾气:太容易得到的东西都不会珍惜。
傅留誉实在琢磨不透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什么事情勾起了他的回忆里的痛,令他想到了那个人。
这是他的软肋,不能碰的软肋,碰了就会疼。
他是一个都不怕的人,连生死都看的淡了,他这个年纪能看透生死已是不易。
但他最怕心底的那痛。
那是一种无法摆脱的痛。
不说了,越说越痛。
好吧,找个人多的地方,喝点小酒,或许就会不再想起。
这是一家很热闹的饭店,熙熙攘攘的很多人,猜拳行令声呱噪刺耳,这真是个好地方。
他连名字都没有注意就进去了,因为有位名人曾经说过,吃饭要捡人多的地方进。
人多了闲桌子就少,没办法,只有和人家拼桌子,这个傅留誉倒不介意,只要烦嚷的喧嚣能驱散心底的隐疼的感觉,蹲着吃饭也行。
拼,也不能没有底线。
傅留誉还是找了一个看着顺眼的,有些书卷气的年轻人,外表看来诚实随和,窗口也倒是有一个人是单桌,但那人穿了一件粗麻衣,神情清冷萧索,看来孤傲的很,似乎不太好说话。
相比较来说还是诚实随和的人的好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