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那姑妈的死到底是什么原因？”
“你知道了又打算怎么做？”
是啊，袁家本就是靠袁贵妃才能在京都有一席之地，虽然圣君陛下处斩袁贵妃之后并没有为难袁家，赶袁家出京都，但是袁家失去了袁贵妃的庇护，恐怕很难在京都再站稳脚跟，对自身的存活都有问题，他们哪儿又还有能力为袁贵妃的死做些什么？
袁汐灵沉默了片刻，说道，“应该能做些什么吧。”
这句话似曾相识，是的，徐天泽那日进宫之前也说过这样一句话，他当时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进宫，进宫要做的事情是什么，那么同样的袁汐灵也应该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知道原因，知道原因后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徐天泽看向袁汐灵，她的眼睛很清澈，也很坚定，也很平静。她很像一个人，徐天泽突然有这样一种感觉，她很像自己。有着平静，有着坚定还有着愤怒，徐天泽曾经在方子涵的面前说过，平静的愤怒才能发挥最好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