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老板一走开,房间里就剩下了吴正跟姚程两个人,姚程就在门口看了一下,然后就关上了房间的门。
吴正不知道姚程的意图,有些紧张,看到姚程一接近就连忙后退。
姚程就不敢再接近,怕吴正误会自己,就噌的一声跪了下来。
“大人,让你受惊了。”
吴正有些手无足措的,连忙避开。
“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吧。”吴正还是不想承认。
“大人,小的是平安县的县丞,当日瞻仰到大人的真容,小人时刻记在了心中,虽然小人不知道大人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但大人放心,小人绝不会暴露大人的身份的。”姚程就连续的磕了几个响头。
看来被人给认出了,要是自己再不承认,对手可能会起别的心思,既然这人现在都跪了下来,应该是有所求着自己的,这样也好,只要有求于自己,自己就可以拿捏这个人的,而且现在自己要到京城还要半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一个人行走的说不定会出差错,这个人在这个地方有些地位,要是有这人帮忙,到京城应该会顺利很多的。
“既然你知道了,咱家就不多说了,这次灵州大战,咱家孤身一人逃得性命,为了不想引起麻烦,咱家就隐藏自己,没想到还是被你给发现了,不知你打算要怎么办?”吴正索性摆明了身份。
“原来真是大人啊,天幸小人能一睹真容,真是小人的荣幸啊,大人能光临鄙县,真是让鄙县蓬荜生辉啊。只是不知大人有什么吩咐,小的就是肝脑涂地也要为大人鞍前马后的服务。”姚程对吴正很恭敬,马屁像连珠炮一样的发出来。
“好,你既然这么诚心,咱家现在回京城刚好需要有人保护,你以后就跟着咱家吧。”以前吴正被人马屁拍惯了,这样的言辞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现在是落难时刻,听这话就舒服了好多。
“谢谢大人,大人的行踪小人一定不会泄露,就是父母妻子,小人也不会告诉的,对于小人来说,大人就是天。”姚程心里很开心,终于傍上了大人物了,自己飞黄腾达的日子指日可待了,只要吴正一句话,姚程就可以放弃现在的一切。
“呵呵,你说咱家比你的父母还大,咱家现在刚好缺少一个儿子,不如你就给咱家做干儿子吧。”吴正也挺喜欢姚程的机灵,他以后回到京师也是需要人手的。
“干爹在上,儿子吴程给你请安了。”姚程怕吴正反悔,就立刻喊上了,甚至连姓都改了,他年纪跟吴正差不了多少,喊干爹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好好,程儿先起来吧,干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等到了京师干爹会重重有赏的。”吴正对于姚程的机灵很欣赏,不过现在已经不能说是姚程了,应该说是吴程了。
“孩儿谢过爹爹,能成为爹爹的儿子,是儿子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吴程对吴正是感激涕零的。
“好了,你先去准备一下,等过了今晚,你就立刻陪咱家走。”
“爹爹,孩儿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爹爹你一声令下了。”吴程的几个亲信就在门外等待,有了吴正这个靠山,吴程什么东西都不要,就连小香玉他也不在乎了,身上的银子就足够自己这些人到京城了,他怕一离开吴正就消失了。
看着吴程患得患失的样子,吴正心中更得意,有了这样的一个干儿子,看来自己这一路到京城就不用受苦了。
平安县的人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县丞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他们都在为平安县的几伙强盗提心吊胆的。
张士毅他们在北山已经蹲了好几天了,他们一直在察看北山土匪的情况。
北山虽然不是一座高山,山上长着一些疏疏落落的树木,而北山强盗住的地方,虽然说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方,可也只是有一条道能够上去的,要想从其它的地方攀上去,还是有一点难度的。
张士毅躲在北山附近的一个小村庄里,这个村庄的人因为被北山这伙强盗时常洗劫,早已经都跑光了。
现在已经深秋了,温度有些低了,张士毅在一间茅草房前的草垛边上坐着,他在悠闲的晒着太阳。
在他不远处的地方,十几个手下都在围成一堆在议论着,甚至开始争得脸红耳赤的。
然后这帮人谁也不服气谁,就互相拉扯着要张士毅给自己评评。
“头,我说从左面的山上爬上去,然后我们从上面用绳子进到强盗窝,这样就可以做到出其不意,打这些强盗一个出其不意的,你说对不对。”
“头,王建的办法不好,北山我们都去侦查过了,那个地方虽然能够上去,但想用绳子溜进强盗窝是有一定难度的,要是被强盗发现了,我们不是得不偿失吗?我了解过了,这些强盗只是很普通的,只要我们堵住路口,不让强盗下山,这些强盗还不是乖乖受擒,头,你说对吗?”
“好,你们都很不错,都开始想问题了,现在都没有一个人想到强攻北山,这是一个好现象,我观察过了,北山要想强攻上去,还是有些难度的,虽然我们跟他们比起来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