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花承跟我约了时间地点,可让我纳闷儿的是,他只是约了一个路口,总不能两个人一遍压马路一边谈事情吧。
就在我到了路口,以为花承会很特殊的跟我压马路的时候,就有一辆黑色奔驰轿车停在了我面前。
司机摇下窗户问我是不是张小洒,见我点头就让我上车。
我被带着直接去了南都的一所偏僻别墅,这里我还真没有来过,幸好我在出来之前就撞了导航,将位置截图发送给了沈冰。
我被带到了花承的办公室里,直接就看见了身材高大的花承,正是上次从牛队长办公室出来的那个人。
“你就是花承?”我试探性地问道。
花承抬头看见我也是一愣,扬起嘴角一笑:“你不就是上次我在牛大发办公室门口碰见的那个小子嘛,想不到你还挺有两下子,把老九给解决掉了啊。”
老九?莫非就是那个降师?
让我意外的是花承竟然还记得我,看来他也是有些过人之处,不然怎么会只匆匆见过一面就还能记住我的名字呢。
“想不到花总真是过目不忘,连我一个无名小辈都记得。”我嘿嘿一笑,故意奉承道。
花承靠在椅子上摆了摆手,不过却承认自己的确是过目不忘,这也是他天生的本事,只是儿子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一点他的优点都没有遗传到。
看来花富帅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真是个心高气傲的家伙。
我只能尴尬地笑着,这会儿无论回答什么都是我不对,索性就装傻充愣好了。
花承点了一颗雪茄咬在嘴里,用力吸了一口:“既然你解决了老九,我那些事情没有人管了,就只能拜托你了。”
“什么事儿?”我不解地看着他,看来他终于说到正题上了。
被我这么一问,花承反而有些怀疑地盯着我,那股无形的气势一下子散发出来,单就气势就有点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好强的气运,怪不得他能混的如此风生水起,我在心里暗赞。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花承破天荒地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稍稍愣了一下,就说家里就只剩下我自己了,其实这么说我有一种打赌的意思,毕竟他在南都只手遮天,也不可能查到我们李家村的事情吧。
事实果然是这样,花承稍稍松了口气,靠在椅子上开始慢慢吸烟,似乎是在审视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将烟蒂弹掉:“那就好。”
不知道他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不过显然他没有查出来我的事情,而且我在南都也没有关系太接近的人。
熟悉我的牛队长被降师害死了,张巧艺又不知去向,张战根本不知道我的事情,而沈冰就更不可能出卖我了。
至于李家村,虽然在南都近郊,但很少有人知道,就连我大学同学和舍友都不曾听我说起过,就算花承通天彻地也不可能查到我。
赌赢了,我在心里暗自窃喜。
我稍稍松了口气,就问花承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而花承只是摆了摆手,很直截了当的就说派人查过我的底细了,只不过是才来南都而已。
“不过自古英雄出少年,跟着我,保证你要什么有什么。”花承一副自信的模样,在我看来,此时的花承还真有些帝王之相。
想到帝王之相,我心里就咯噔一下,他该不会是帝王之命吧,这种命脉可是几百上千年才出现一个,无不是经历各种劫难,就算最后功败垂成也能名留史册。
跟这种人斗就算是赢了,也没有什么太好的下场,我必须得想一个绝佳的法子才行,先要压住他的这股霸道之气才行。
谈了没多久,正事儿无非就是让我帮他继续喂养那批僵尸而已,而且上次去足疗城捣乱的人还没找到,问我有没有邪门歪道的办法找人。
这我就算会也不会帮他,因为那人就是我和沈冰,当即便拒绝了,因为我也不善于用什么邪门歪道的手段来追查人。
经他这么一问,我这才想起来,马达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降师被我给解决了,他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不过花承脸色并不太好看,说我应该认识马达廉,他有天夜里莫名其妙就死了,我怀疑是老九干的,正要联系他就发现老九被人你解决掉了,所以才找到你。
马达廉死了?!
这消息的确很让我吃惊,而且唯一知道我和沈冰在足疗城事情的人也没有了,这下死无对证,我和沈冰就安全了。
而马达廉的死,我估计是在降师找到死胡同的同时进行的,也不知道那降师又用了什么蛊术把马达廉给害了。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马达廉的死纯属活该,也算是降师为民除害了。
我听花承说喂养僵尸,我本来就没干过这个,而且都是以除僵尸而后快,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操作。
“你不会?”花承看我一脸为难的样子就问道。
这我的确不会,我只懂得如何除掉僵尸,而且我还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圈养这些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