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地看着沈冰,嘿嘿笑了两声,就说着是为了快点找到她,才在关系那一栏填了男朋友的。
“你胆子可不小啊。”沈冰像是气坏了一样,瞪大了眼睛盯着我。
我心想这下坏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刚刚沈冰才压下火气,现在又被打电话来的同事问男朋友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办。
沈冰冷漠地哼了一声,那眼神就跟宣判了我的死刑一样,让我直接打了一个哆嗦。
我摆了摆手,说之前不是被人拦在外面了嘛,就特意把关系说得亲密一些,以后要是来的话也好混个脸熟。
“脸熟……”沈冰小声嘀咕了一句。
该不会是我又说错话了吧,沈冰这样子好像已经到了要爆发的临界点了。
幸好这个时候沈冰的电话又响了,看着她接电话,我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已经没有之前来找沈冰那股新鲜感了,反而开始捉摸着该怎么离开这里好。
沈冰挂了电话就拎起包,可刚要出门的时候却看向我,不慢地说道:“你还坐着干什么,你也回来啊,我要去局里一趟。”
啊对了,这不是之前她那个宿舍了,现在我不能随便留在这里,而且她已经把之前那个宿舍让给我住了。
在下楼的时候沈冰就说今天先饶了我,要不是有事情要做,肯定跟我没完。
我目送沈冰直接大步穿过马路,这才想起来还没跟她说马达廉的事情,但转念一想算了,还是过一段时间再说,先观察马达廉一段时间。
不过就在我回头的时候,就看见身后一片雾蒙蒙的样子,周围的景物基本已经快要看不清楚了。
糟了,难道又是撞邪了?!
没想到这几次撞邪也太频繁了一些,还真是应了乾老所说,不知道这次要过多长时间才能走出来,太邪门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刚要回头,就听见一个声音很清楚的出现在我耳边:“不要回头,闭上眼睛,吸气。”
这个声音让我不容置疑,下意识就跟着做了,竟然吸到一股清凉的薄荷味道,瞬间就感觉整个人精神多了。
“睁眼。”这个声音再次响起。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下你自己还是站在原来的街道,刚才那一片雾已经全都消失不见了,甚至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回过头来看着一个衣着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酒糟鼻男人,其脚上布鞋还破了一个洞,手上拎着小半瓶白酒。
分明是一个流浪汉的打扮,但刚才却准确快捷地把我从撞邪的边缘给拽了回来。
“小兄弟,你是怎么回事儿啊?”这流浪汉把手从我肩膀上拿下来,眼神从刚才的犀利便得醉醺醺,一副晃晃悠悠随时要倒了的样子。
我这才注意到肩膀上多了一个脏手银耳,顺手拍了拍,然后尴尬地笑了笑:“什么怎么回事儿?”
这流浪汉抬眼瞟了我一下,晃晃悠悠地哼了一声:“明知故问。”
“你知道?”我并没有着急说撞邪的事儿,反而好奇他怎么会知道。
“我看你呀,肯定是平时坏事儿做多了,那些冤魂也鬼才找上你,不然怎么会差一点就撞邪呢?”这流浪汉一副鄙夷地看着我,然后将瓶子里最后一口酒给干了。
我看着流浪汉哈了一口酒气,没想到他能知道撞邪的事情,而且好心帮我,多半不是什么坏人,就说自己经常有灵异体验。
其实这样也不算骗他,只是还不清楚他的底细,不能这么快就露出自己的身份而已。
流浪汉仔细在我身上闻了闻,然后抬起我的手臂,我自己也闻了闻,似乎没有奇怪的味道啊,他在闻什么?
“有阴气的味道,而且还听浓的,看来你说得没错。”流浪汉似乎很认真的说道。
然后他就开了一个价,说给他买一瓶白酒,就帮我摆脱撞邪这个事情,而且以后也不用担心灵异体验的事情。
这就有意思了,一瓶白酒并不贵,乾老还没有很好的办法,只是让我扔掉姨夫爷的珠串,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帮我解决撞邪的事情,
“买酒去。”流浪汉指着旁边的超市。
他倒是不傻,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个骗吃骗喝的酒鬼,可等我把酒递给他之后,他竟然一嘿嘿一笑,自顾自就晃晃悠悠走了。
我急忙追上去,跟他说撞邪的事情,却只见他把就藏在怀里,根本不理会我。
最后似乎实在是嫌烦了,就让我跟着他好了,哪来的那么多话。
我擦,酒到手了就嫌我烦,早知道就不先给他酒了。
好不容易七拐八拐,都已经给我转晕了,才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
我看着死胡同里面墙壁上用红油漆似的东西,涂了很多歪歪扭扭的符号,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而且里面还有好几个流浪汉睡在这里。
也不知道这些躺在地上的流浪汉是不是真得睡着了,我们走过去的时候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叫刘汉,你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