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看着这只水魈在井底又刨着什么,见我没有动作,看了看我,然后又再卖力的向下刨。
“你在找水源?”我惊讶地看着它。
听懂了我的话,这只水魈急忙点头,然后从下面拽出了一个什么东西。
水壶?
我迟疑了一下,从水魈那里接过了一个满是泥土的水壶,看起来年代久远,搞不好是哪个朝代的古董。
对于鉴宝我就不在行了,只是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古铜色的壶身上面锈迹斑斑,也许是被埋得太久了,原本的颜色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而让我奇怪的是,这水壶只有手掌大小,也不知道里面能装多少水,但这么小两口就喝光了吧。
也许是我把玩得太久了,水魈一下子抢过了水壶,用脚跺了跺井底。
可在上面的时候我也已经看见了,周围都是光秃秃的,说明这里已经干旱许多了,没准流经这里的地下水早就已经改道了。
想要重新聚拢阴气引来水源可不容易,首先就先要把破局之相给解决掉才行。
既然这只水魈能懂人言,我便告诉了它我的想法,让它不要执着于向下挖,而是要先把我弄上去,然后找人来填补破局之相。
可水魈根本不懂我说的什么意思,我又耐心解释了一遍什么是破局之相,看来是对很多风水上的词语太陌生了。
看着它半信半疑的样子,我心里也没有底。
能把地下水重新引过来自然是好的,说不定还能帮助了这只水魈,它就不会再出来伤人,也算是一举两得。
于是水魈就将手里的水壶塞给我,我愣了一下,看样子是让我帮它拿着,于是就揣进了上衣口袋里。
紧接着我就感觉后领口被一股力量扯了一下,整个人瞬间悬了起来,双脚离地有一米多高,眼瞅着就紧贴着墙壁快速向上攀升。
我扭头一看,才发现这只水魈竟然一只手抓着我领子,然后用一只手向上攀爬,速度竟然不慢,可见力气之大。
没用几分钟我就能感觉到井口的光线了,同时水魈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而且很吃力地样子。
难道是因为水气的关系?
刚才在井底的时候水魈看起来很精神,现在快到井口了,就连青苔都已经干瘪得紧贴在井壁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水气了。
再网上没两步,这只水魈看起来就没什么力气了,我急忙用双脚撑住墙壁,它这才有机会喘上几口气。
我抬头看着上面,距离井口还有大概五六米,一直这么撑着墙壁也不是办法,再看水魈的样子是拖不动我了,掉下去虽说摔不死,可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忽然有人影在井口晃了一下,我立刻清了清嗓子,然后看着水魈示意它躲一下。
水魈灵敏地躲在我身后,我才开始大声呼救。
果然呼救声引起了注意,我看到又几个脑袋在向下看,还有人用手电筒向下照着,我急忙更加卖力的呼救。
“小洒?!”我听到沈冰的声音,却用的是疑问口气。
怎么搞的,我好不容易上来了,居然不第一时间救我,还在那里犹豫个什么劲儿,同时我还听到牛队长在旁边小声说着什么。
两个人交头接耳了一阵,似乎有些矛盾,可沈冰还是一把甩下来了绳子,根本不顾旁边牛队长在那里说些什么。
这时候沈冰的声音传了下来,叫我用绳子绑住腰,然后他们会拉我上去的。
我拽了拽这跟绳子,看起来很结实,利索地在腰上绕了两圈,然后向下用力拽了几下,固定得很结实了才让沈冰拉我上去。
当我脚脱离井壁悬挂在空中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慌张,只知道紧紧拽住绳子,感觉着自己慢慢被向上扯去。
渐渐的我感觉有风吹进来,井里潮湿的空气被新鲜空气替代,让我深深吸了口气。
我扒着井口借着大伙的力气爬上来,这才注意到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多都是牛队长的手下,而且张巧艺和乾老也已经赶了过来。
就在我刚要道谢的时候,牛队长却将我反手给扣住了,然后旁边的警员也都过来压住我,差点把我手臂给弄断了。
“牛队长,怎么回事儿?”我因为疼痛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为什么牛队长回来这么一下子,而且沈冰也根本没有组织。
在我说话的同时,沈冰和牛队长都是轻咦了一声,我尽量抬头去看沈冰,发现她和牛队长似乎是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才慢慢松开了我。
“不是水魈。”乾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擦,竟然把我当成水魈了,我个子有那么矮么?
我活动了一下臂膀,牛队长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乾老刚才在我呼救的时候叮嘱了他,说水魈能懂人言,且善于捉弄人,经常假扮成人的样子。
怪不得之前我看见跟沈冰差不多模样的人影跳进了井里,原来是这水魈故意将我引过去的,但为什么偏偏是我?
一想到水魈,我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