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头发这么长了还能长,平时都是停在腰间就不动了的,我偶尔也只是修修型。”张巧艺放下筷子,开始摆弄起头发来。
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头发越长,从后面看背影就越加分,而且张巧艺正脸也很漂亮,前后都是秒杀级的存在。
听我这么一说,张巧艺倒是有些害羞起来,没想到我才来南都不长时间,说起话来就跟生活在城市里的那些阔少爷有一拼了。
被她一说我还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这都是我心里话,也不是故意奉承。
之后张巧艺还跟我说这几天就住在这里,毕竟被乾老讹诈的事情不能被张战知道,不然以后想要开车就难了。
总之张巧艺对乾老就是一个态度,要什么都不给,就只供他吃喝。
我一琢磨张巧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乾老那边的所有事情都不打算露面,而是全部由我替她去做。
可我一直都很拮据,说是在她家当保镖,这一个月下来也没看见工钱……
看我为难的样子,张巧艺就直接从包里拿了五千块钱给我,算是我这一个多月的工资,而且其中也包括乾老的伙食费。
还包括乾老的伙食费?!
“当然。”张巧艺得意地看着我。
我滴个乖乖,这女人狠起来是真狠,为了不让乾老吃得那么舒服,竟然用这招,但那么大年纪的一个老爷子,没有营养怎么能行。
太纠结了,看来只能少给父母汇点了,乾老那么大岁数虽然是来蹭吃蹭喝,可也不能用粗茶淡饭招待他呀。
最后张巧艺看我一脸为难的样子,又多给了我五千块钱:“别纠结了,既然你不舍得让那老头饿着,那就给我把他吃跑了。”
我擦,这也行?!
晚上的时候按照张巧艺吩咐,专门点了一些大鱼大肉给乾老吃,这个乾老完全没有忌口的食物,什么东西都能吃上一些,而且饭量不小。
我看着乾老,寻思这老头吃这么多东西,完全跟一般的老年人不太一样啊,根本不在乎血脂血糖什么的,就是有多少吃多少。
“乾老,你怎么吃这么多啊?”我已经吃饱了,靠坐在沙发上。
乾老一边吃着一边说,在他三十多岁的时候,那会儿眼睛还好好的,遇到了仇家之后才瞎的,躲到南方的时候因为说错了一句话,中了一种奇怪的蛊。
这种蛊不会要人命,但会让人拼命的吃东西,吃得少也不会饿死,就是会觉得饥饿难忍,那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说错了什么话,怎么不找人解了呢?”我也听说过南方有人会善用蛊术,但我这还是头一次见到。
乾老摆了摆手说说道:“当时眼睛看不见,在南方的时候就只能摆摊摸骨算命,恰巧遇到一位命中有凶煞之人,我便如实说了,却被那人当成了不吉利的话,我又看不见,所以暗中偷偷给我下了蛊。”
“等我再找到那人寻求解蛊办法的时候,那人已经煞死。”乾老说着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就没吃过一次饱饭,不论吃多少。
煞死?!
煞死的说话我听过,就是命中注定的劫难,不过能称之为煞劫的都是九死一生之局,但凡能渡过煞劫的人,无不飞黄腾达,平步青云。
乾老听了以后也同意地点了点头,说我年纪轻轻见识倒是很广,还说自己当时年纪太轻,纵有一手摸骨奇术,却不小心泄露了天机,也该当遭受此罪。
“蛊就一直没解?”我就更纳闷儿了,听起来也不像是很厉害的蛊,应该还会有人解才对啊。
“后来我确实知道了解法,但每次有人要帮我解的时候,都会莫名奇妙的受伤或者有别的事情,也许就是天谴吧。”乾老又叹了口气,但吃饭的速度还是没变。
天谴,这个词上次听见还是姨夫爷说的,他也说棺人必定遭受天谴,可我总是不相信这些。
乾老放下筷子抹了一下嘴巴,似乎很满足的样子,但却警告我说,以前他前面的时候也什么都不怕,但真遇到了事情就不像想象中那样了。
真是个神叨的老头,我收拾完就看见乾老回屋休息去了,而我则躺在沙发上睡觉。
我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就感觉有人摸我,从脚脖子一直顺着大腿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