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人退开的同时,我浑身也忍耐不住打了个冷颤,没想到那小贩的双手这么冰凉,简摸起来就跟冻肉一样。
我打了冷颤之后,脚底下就冒出一个寒气,明显这些围观的人又靠近了我很多。
这该死的天气,我暗骂了一声,然后双手捧在一起用嘴哈了一口热气。
就在我哈热气的时候这些人明显又退了一步,同时发出一声类似惊叹的声音,我见他们个个都有些惊惧的看着我,弄得我愣在了原地。
奇怪了,我只不过哈个热气,这些家伙怎么这么害怕。
之前跟我发生接触的小贩使劲儿搓着手,好像被烫伤了一样,不少人也都看他到底怎么了。
我见这家伙正叽里咕噜跟周围人说着什么,虽然我听不到,但看他的样子显然很惊讶,而且他说了之后,周围的人都惊奇地看着我了。
我什么也没干啊,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围观的人群没有散,不过我走到哪里,这些人就后退一些,而另一侧就赶上来一些,这样就不限制我的行动,但我始终还是被围在当中。
看猴戏呢?我有些不耐烦了。
反正跟这些人语言不通,想要问路是不可能了,往前走又不知道去哪,还不如往回返。
心里正捉摸着,我就连打了三个喷嚏。
我敢喘匀了气,就发现这些人在我三个喷嚏之后,竟然退开了有几米远。
不至于吧,我倒抽了一下鼻涕,这该死的晚上。
我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咒骂这个晚上了,当我浑身发冷的时候,我就发现这群人竟然朝我挪了过来。
本来以为这些人不敢太靠近,但没想到一下子跟我面对面,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空隙。
“你们要干什么?”我来回看着周围这些人。
被这些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心里还真有些打鼓,不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我。
我尝试着移动了一下,发现这些人仍然跟之前一样,丝毫不阻拦我,却只给我不到半米的空隙。
“你们要干什么?”我大喊了一声,就算听不懂我的话,也应该知道我发火了吧。
面前的人群忽然有人散开了几米,可旁边却根本没有人动。
这些人……
就在我看着面前人群又慢慢合拢的时候,有马蹄声传了过来,人群也自然分开了一条通道,远处似乎正有一群人影接近。
随着马蹄声接近,我见到有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前面还专门有人牵引着,两边和后面都有人骑马跟着。
这是拍电影么?
我看着这阵仗,也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见这种将军出征的情形了吧。
高头大马上的人身穿黄铜甲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发出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应该是在跟我说话。
跟这些小贩是一个口音,我摆了摆手:“有没有人会我说的话?”
听我这么一说,马上那人立刻愣了一下,就跟旁边牵着马的人说了一些什么,然后那人就跑了下去。
不多时,那人手里端着东西又跑了回来。
我见那人手上端了一碗白饭和一碗黑饭,马上那人伸手抓了一把白饭放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你可以听懂我说的话了吗?”
太好了,终于有人懂我说的话了,只是一边嚼着一边跟我说话,是这边接待外客的乡俗?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大声问道。
马上那人眉头一皱,对着端着黑饭那人一摆手,那人便恭恭敬敬的将黑饭端到我面前。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这黑饭是什么,看起来跟黑米很相似,心想莫非这里的乡俗是一边嚼着饭一边对话的吗?
见我没有动作,端着黑饭那人又恭敬地再次献上黑饭。
既然这样了,那我就入乡随俗好了,随即便抓了一小把黑饭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这黑饭入口就有一种古怪的味道,而且很冲,差点呛得我昏死过去,这根本就不是人吃的东西,想把我害了不成?
我一下子就将入口了的黑饭吐了出来,端着黑饭那人看了之后愣了一下,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回头向马上那人张望。
“这位客人,向跟我对话就只能嚼着它。”马上那人嘴里仍旧嚼着米饭说道。
这是哪门子的规矩,难道就没有一点好的厨子了么?
为了问回去的路,我只能再次皱着眉头抓了一把黑饭在嘴里嚼着,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明显好了很多。
“这是哪里?”我嚼着黑饭,一张口竟然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我听不懂东西。
我整个人愣住了,这听起来跟这些小贩说的话一模一样。
就在我开口的时候,一直围观的小贩明显愣了一下,急忙叽里咕噜跟马上那人说了些什么。
不过马上那人立刻就愤怒摆手,小贩吓得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然后马上那人又嚼了一口白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