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东回到寝宫不久,夜叉也随后就赶到了,手里捧着一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葫芦,葫芦青青绿绿,像刚从藤蔓上摘下来的一样。
“少领主,美酒到了!”
夜叉神秘兮兮地奉上手中青葫芦说道。
“大哥,这么一丁点,恐怕连我的酒盏都不能沾湿啊……”
浩东接过葫芦,显然有些失望。想当年在潇府喜宴上,我开怀畅饮十八坛好酒还尚未醉倒。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生平第一次喝酒呢!如今这么个小葫芦,跟一瓶爽歪歪似的,一口倒进嘴里,恐怕连味道都品不出来,更别说用来改善自己的失眠症了。
“欸,少领主有所不知啊!此酒名曰「醉凡尘」,一滴自在解千愁、一口畅游大罗宵,乃是苍茫领主的珍藏。此酒滴滴皆是精华,非世间凡品所能够相提并论的!”
夜叉一边说,一边直勾勾地盯着那青葫芦,喉结一上一下,似乎是馋得不行。
浩东看出了他的心思,便拍着他的肩膀说:
“大哥,既然这酒是难得的好酒,你暂且先保管起来。待到哪日闲暇之时,咱俩整点小菜,欢乐齐分享如何?”
“好好好!”夜叉一听乐不可支,“那属下就想办法去山下整点野味回来。”
“嗯,去吧。”
一夜无事。
待到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沐菡仙子和雪球就起床了。
在浩东寝宫外徘徊了好一阵子,里面仍旧是一片寂静,连一丝鼾声都没有。
游客都已经上路了,这导游还在撅着屁股酣睡,是何道理?
沐菡仙子轻轻拍了拍雪球的小脑瓜,雪球原本是一只充满灵气的雪貂,机敏灵活、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它骨碌碌就攀爬在那高高的宫墙上了,如在平地行走毫无二致。横梁大柱之间,雪球纵横跳跃,不一会儿工夫就爬上了房顶。
找到天窗之后,它双翅一振就飞进了浩东的房间,然后从里面打开了宫门,沐菡随后探头探脑地钻了进来。
看这对主仆驾轻就熟的模样,想必定然没有少干这类整蛊搞怪的勾当。
浩东睡得正香,突然觉得鼻子里痒痒,打了一个大喷嚏之后,翻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沐菡仙子一手抱着雪球,一手捏着它毛茸茸的小尾巴轻轻在浩东鼻子上来回扫。
以前拿这招来捉弄那些同门姐妹,从来都是一下就将她们吓得从床上蹦起来,屡试不爽。
可浩东却打了个大喷嚏又接着睡去,真可谓是懒虫里面的睡神。
沐菡仙子逮住机会不好好捉弄他一番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见这招不灵,她便放下雪球,蹑手蹑脚地俯下身子,坏笑着,伸出芊芊玉指来捏浩东的鼻子。
不想她的指尖还没有触到浩东的鼻子,浩东一把就搂住了她柔软腰肢,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沐菡仙子吓得娇喘连连,此刻正直直压在床上浩东壮硕的躯体上,场面香艳暧昧不堪。
她双手用力地撑在浩东胸口上,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嘴里又羞又气地说:
“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浩东笑眯眯地看着她,只是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任凭她越是挣扎,两个人身体间的摩擦就愈发激烈。
“叫你大清早的来捉弄我,看我不好好惩罚你一番!”
说着,他把鼻子伸到沐菡仙子的秀发之间,然后从耳垂、白玉般的脖颈,再到她的香肩,都仔仔细细地嗅了一遍。
“多么醉人的体香啊!”
浩东一脸陶醉地赞叹。
“你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叫救命了!”
沐菡仙子挥拳打在浩东的胸口上,浩东任由她的拳头软绵绵地落下来,就是搂着她的腰不放开,叫她无计可施。
“一个女孩子溜进男子寝宫,你要好意思叫你尽管叫吧,我可无所谓。”
浩东只是坏笑,不时还撅着嘴迎向她说:
“美人,快让大爷亲一个。”
沐菡仙子急得眼睛都红了,可又不能叫喊,心想今个儿真是偷鸡不成反噬一把米。每次都是想捉弄他,反倒被他捉弄个酣畅淋漓。
她只能使劲的挣扎,两人身体的摩擦越来越剧烈。她胸前粉嫩的大白兔,本来就已经丰满到快要涨破衣衫。这下子不断撞击在浩东的胸膛上,他只轻轻一瞥,那粉色的嫩肉还有那深深的沟壑便出现在眼前。
雪球在一边观望,起先还有些不明就里,这会儿竟害羞地撑开翅膀,蒙住黑宝石般的小眼睛,不敢再看。
一个貌若天仙又丰满妖娆的妙龄女子,在自个儿怀里这样一番折腾,浩东渐渐有些受不住了,感觉下面搭起了帐篷。
沐菡仙子更是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当她感到双腿之间被一根硬物顶住的时候,脸刷得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
她也停止了挣扎,不敢再乱动,只是楚楚可怜地望着浩东,眼睛里说不清是气还是怨。
这样的突发情况,让浩东也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