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你拿着这些辟谷丹去找役头大师兄。记住,一定要求到他答应了庇护你,才给他,知道吗?”
逍无尘先阿给宝六颗辟谷丹拿在手心,然后又拿了四颗塞进他的腰带里,再在他耳边,小声讲了几句,然后拉着他指向饭堂的方向。
阿宝莫名其妙转悠着眼睛,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还是虎头虎脑地点了点头,顺从地依逍无尘的话,握着辟谷丹,跑向饭堂。
等阿宝走远了,逍无尘才看向役头大师兄的院子前的小路。
这条小路,通向一处并没有人看守的禁地。
有个水是绿色的大湖,大湖旁边有座小山,景色十分怡人。
刚来逍遥派时,逍无尘为了欣赏这片景色,曾经摸进去一次,小暗打的野味就是这在林子里打的。
若是能一声不响地躲进禁地里,萧风再有能耐,也只能望而兴叹。
反正怀里执事开的外出条子,别人问起来,也不怕。先躲上几日再说,逍无尘打定主意,拿了两件衣服和一把匕首,绑在肚子上,朝门口望了望,然后义无反顾地,大步流星走向役头大师兄的院子。
萧风,南山杂院中,练体五重修为,南山杂院排名第六的高手。
让逍无尘感到害怕的,是这个人做事没有底线。
仗着外门中有个天才表哥,平日里为非作歹,不计其数,役头大师兄行事都看他几分颜面。
传闻,他曾经看上一个杂役穿的衣服上,刺绣成一朵花。这杂役没有主动奉上,结果当天夜里,让人剥光衣服,在冰块上站了四个时辰,活活冻死了。
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手中有一颗增气丹,那还不得寻机会做了自己。
逍无尘是越想越后怕。
何况自己还与他有仇。
萧风本来和逍无尘是邻居。逍无尘为了怕役头大师兄报复,所以就在屋里练习五行战阵,就吵着了他。他一生气,就带人冲进屋子里,要赶逍无尘走。逍无为了检验几人的五行战阵练得怎么样了,就和他打了起来,几下功夫把他连带的人都打翻在地。
被打各鼻青脸仲的萧风依然十公嚣张,张口就问候起逍无尘的祖宗来。义愤填膺的小战阴着脸,二话没说,一拳打在他的腿上,给打折了,并且警告他,若是再这样的狂妄,就废了他。
从后,以来逍无尘就一直没有再到过他。
这个时候出现,八成是报复来的。想到这,逍无尘的步伐无形地加快了几分。
走到役头大师兄的院子,逍无尘身后总感觉有双眼睛。回头一看,萧风带着三个跟班,快步跟来。一看逍无尘回头看他,立即斜靠着柱子,阴森森笑起来,笑声中将飞扬跋扈表现得淋漓尽致。
逍无尘脑子一转,心生一计来,用力一推大门,大喊道。
“役头大师兄,役头大师兄。”
眼角斜斜地看向萧风。
这厮立即转身藏在柱子后,四个把头凑在一起,假装交谈起来。
大门没有拴死,逍无尘将左半门推了推,露出刚好能过身体的空隙,然后大声咳嗽了几下:“役头大师兄,你怎么还亲自出来接我呀。”
一边将左脚抬了进去,刚好让一个小厮看到了,一边用指向萧风等人:“役头大师兄,你看那是谁呀?”
逍无尘的话音还没落,萧风立即把手一背,昂首阔步,若无其事地走进一间屋子里。
三个跟班笑吟吟地跟在后面,有一个还放心,回头看过来。逍无尘对着他笑了一声,整个人都没进院子里,然后一转身,把头贴在门板边。
瞧见了这几个人都进到屋子,逍无尘才轻手轻脚地摸了出来,然后一阵风似的,跑向禁地。
通向禁地这条小路并不长,约一里来路。
入口处,有块石碑,宽半丈,高一丈。上面写着两行字:“擅入者,后者自负”。
刚跑了一半路程,后面传来一声惊叫:“役头大师兄不是在饭堂吗,怎么会在屋子呢?”
逍无尘眼珠一转,扑向路边的草丛中,一滚,藏住了身体,然后慢慢地爬向石碑。
望着近在呎尺的石碑,逍无尘不由雀喜万分,回头看了一眼。
屋檐下,萧风气急败坏地在发号施令。
“你,去饭堂看看。若是看见了,就说我找他有事。”
“你给我去院子里瞧瞧,若是他在的话,立即大喊一声,明白吗?”
小厮们战战兢兢地领命而去。
一个小厮蹑手蹑脚走到役头大师兄院子大门前,东张西望一翻后,鬼鬼崇崇地把头伸了进去。
逍无尘顿时感觉喉咙里塞住了,心呯呯地狂跳着。
“你们这是做什么呀?”
役头大师兄的声音吼了起来。
趁着这一声吼,逍无尘使劲地爬了起来。一边抬头朝石碑望去,一只雪白的老鼠,出现在眼前。
这只老鼠特别的奇怪,身体半个巴掌大。尖尖的耳朵,像勺子头。小嘴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