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时代》的我们在《成长的岁月》里相识相知,共同《风雨兼程》,共同《奉献》《mylove》,共同谱写《爱的宣言》,《少年壮志不言愁》是我们共有的性格,由于坚信《我的未来不是梦》,《小小的我》要《奔向月球》。《一百分和五十分》也曾使我们度过《光辉岁月》,又曾《无地自容》地踏上《伤感列车》,真正要《潇洒走一回》。
我们将在《炎热的七月》《远离这个城市》各奔前程,愿这不是《无言的结局》,离开你《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悠悠岁月》《一生何求》,不知何时《再回首》……
记住你我《风中的承诺》,我们终将《相约在明天》,愿《好人一生平安》。
注:本篇在战征音像制品公司,在皇家专利局已申请专利商标注册,不得翻录出版,违者必究;专利号:19888(永远发发发)”
……
以上文字,摘自我的高中毕业留言册,作者叫战新疆,他是我高一四班时的同学,也是海燕同学的同桌。他非常有才华,从上面的歌曲串烧就能看得出来,他说起话来语言非常幽默有趣。
高一元旦联欢会之前,他来找我让我和他一起表演相声,段子他都写好了。我看完他写的相声段子后,我对他说:“老倌儿,这个段子不适合我演,你去问问张海军,我觉得他演这个肯定行。”
他的外号叫“老倌儿”,具体什么含义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个外号他是从初中就带来的;就像我的外号叫“老宝子”一样,初中同学一直这么叫我,到高中也就延续下来了。
老倌儿说:“张海军自己有节目了,他跟王少壮合作了,稿他们都写完了,现在都已经开始排练了!”
我说:“那咱俩也别演这个相声了,把你的稿改一改,改成小品吧,我觉得那样更能增加笑点!”
“行,只要你同意和我一起演,全听你的,你说咋演就咋演!”
“你的稿还是不错的,我们边排练边改吧!”
后来这个小品的名字改成叫《故友重逢》,描绘的是两个多年不见的朋友突然街头相遇,因为这两个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就经常互相恶作剧和开玩笑,所以见面后就想着怎么去互相作弄对方一番,还是很有意思的。现在表演的台词全忘了,我可是一句都记不起来了,当时的稿件留在了老倌儿那里,连同我们后来一起创作的相声《联趣》,估计这家伙一定是弄丢了,因为毕竟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演出效果应该还是不错的,尤其后来一起创作的相声《联趣》,据说还在电视上播放了呢!
……
老倌儿是我入高中以来的第一位好友,因为总在一起合作,配合的也非常默契,我戏称他为“战友”,他管我叫“宝儿”。我俩虽然不在一个宿舍,但他经常来找我,我也愿意跟他在一起。
我这个人虽然在舞台上表现的非常幽默有趣,但平常外表上看来总是让人感觉很孤僻的样子,其实真实状况的我也是如此的,我总是希望别人来主动联系我,来帮助我,而我却很少去主动联系别人和帮助别人。老倌儿其实很懂我的,他总是没事就找我谈心,有时也拿海燕的事跟我开玩笑。他也提出过要跟我换座,我没同意,我还是觉得跟女同学走的那么近不是什么好事,更别说让我跟海燕同桌了,这小丫头以前还开过我的玩笑,我那时候心里还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她。
我高一时写过一首诗,老倌儿非常喜欢和欣赏;有一天宿舍停电,有几个室友点起蜡烛看书,而我则趴在床上,借着点点烛光,朦朦胧胧中写出下面几句。录之,曰:
“久倦夜深迎絮语,点点烛光几书生。
爽士甘愚常寂寞,英才谈吐偶词穷。
自怨悲诗雕我影,谁识偏知觅吾踪。
几载闲功如皂泡,慨叹东风古今同!”
……
入高中以来第一学期期末考试我考得非常不好,成绩非常不顺人意,很多天我都没有缓过劲来。不知怎么了,上高中以后,我发现我突然变得不会学习了,好多科目都听不懂,尤其物理和化学。
教物理的老师姓王,是个小伙子,讲课倒是挺活泼的,不知道是他说话语速太快还是怎么的,我总感觉我的思维跟不上节奏。他有一句口头禅,就是讲到“运动学”或“动能”的时候,总拿小球互相碰撞举例子,在物理课上,他兴高采烈地说,这小球“奔儿”的一下撞过去,“奔儿”的一下撞回来,然后我就被撞晕了。期末考试,物理考试我好像才打了40多分。
化学就更不行了,本来在初三的时候我化学这科学得就不好,中考时勉勉强强才及格,差点拖了我的后腿。教化学的是一个女老师,挺年轻也挺漂亮的,皮肤很白,好像刚结婚不久,她透着一种成熟女性的美。她的口音不是东北的,普通话说的好像也不是很流畅,她上课总喜欢提问“周作岩”;她提问“周作岩”的时候,是拉着长声念的,“周作岩……”,对,就是这个样子。她每次来上课,我都感觉听不懂,整节化学课里我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