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要本君进宫面见大王,向他禀报实情,你才肯放行吗?”
“阿阖,阿阖……”听到外面传来的李牧的喊声,白阖立马从地上起来,向牢门那边走去,边走边抱歉地说:“前辈,失陪一下,有朋友来访了。”
“大哥,阿阖在这里。”白阖冲李牧声音传来的方向大喊了一声。
过了一会,李牧出现在牢房之外,赵升站在他的右侧,饶有兴趣地打量起牢里的白阖。看到李牧出现,白阖欣喜之余,看到他身边还有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便问:“大哥,这位是?”
“阿阖,来,大哥给你介绍,这位是平成君赵升……平成君,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结拜兄弟,白阖。”李牧介绍完,白阖和赵升两人相互做了个揖,问了个好。
又打量了白阖一番,赵升不禁向李牧赞:“李兄,你这结拜兄弟,果然是一表人才,非同凡响,就算是深陷这牢房之中,也是处变不惊,镇定自若。”
“建平君,言过了。”白阖谦虚道,“白阖身陷囹圄,狼狈不堪,还怕别人笑话,哪敢受此赞赏。”
“阿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那赵聪会诬陷你盗童之罪?”李牧关心地问。
“大哥,事情是这样的……”接着,白阖便把前日夜里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讲给李牧和赵升听。
“可恨,这朱安令居然如此颠倒黑白,将救人者说成害人者。”听完讲述的李牧骂道,右手握拳狠狠地砸了牢门的木栏一下。
“李兄,勿需激动。”赵升安抚道,“清者自清,若白阖兄弟是清白的,那我赵升定当为他洗脱冤屈。”
“白阖在此先谢过平成君。”白阖感谢道,心中想,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同是兄弟,那个赵聪心胸狭隘,碌碌无能,而眼前的赵升却深明大义,风度翩翩。
“无需言谢,这是赵升该做之事。”说完,赵升低头思量了一番,随后抬起头,对白阖和李牧说:“李兄,白阖兄弟,现在知道事情真相的除了赵聪和邯郸府衙的人外,还有那两名被盗的孩童……
“哎呀!”听到赵升提起那两名被盗的孩童,白阖猛地叫了一声,跟着说:“大哥,我差点忘了一件事。”
“是何事,阿阖?”李牧问。
“就是那两名被盗孩童的事。”听完白阖的回答,李牧顿时有些无语,心中念:这阿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担心别人的事。赵升则是赞许地点了点头。
“大哥,平成君,那夜,那五名盗童的黑衣人身手不俗,训练有素,绝非一般的盗童者。白阖想来,肯定是有某个组织,想在这邯郸城中盗取孩童,不止我救下的两个。”
“若白阖所料不差,这个组织盗取的孩童应该是城中的流浪孩童。偌大的邯郸城中,少几个无人关心的流浪孩童,自是不会出现任何风波。”白阖补充道。
“哼!竟然有人敢在邯郸城中做这伤天害理之事,真是无法无天,我赵升定然不会放过。”赵升义愤填膺道,看着白阖,问:“白阖兄弟,既然你提出此事,想来已经有所筹谋,可否说出来一听?”
佩服地看了赵升一眼,白阖回:“平成君,大哥,那五名黑衣人被我割断右手手腕筋脉,身上也是多处负伤,受伤不轻,急需医者医治和药材。所以,需要派人到邯郸城中的各个药堂打听是否有医治过受刀剑之伤的人和是否有人进购过医治刀剑之伤的药材。切记,此事须得暗中进行,免得打草惊蛇。同时,还要派人找寻城中的流浪孩童,但不必召集到一处,只需暗中看护,守株待兔。”
“李兄,这白阖果然是人才,若是能为我赵国效力,当真是我赵国之福啊!”走出邯郸府的赵升笑着赞道。赵升话里的意思,李牧哪能听不出来,说:“平成君,等阿阖出来,我会跟他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