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冰沁前不久也来到了天月神潭,准备在这天月神潭里修炼一番。司徒冰沁在四下用神识探查一番,并未发现什么人,也未有什么异样。
而司徒冰沁在枯燥的修炼之余,见这潭水洁净,便起了在天月神潭中沐浴的念头,司徒冰沁自然也是发现了这天月神潭的潭水颜色比平常要淡上很多,但因为天月神潭每年都有一段时间潭水会变淡,加之四周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司徒冰沁便放下了心来。
司徒冰沁微移着莲步,一身白色道袍上绣着莲花瓣状的素雅花纹,却是掩盖不了身上的动人曲线,只见一只晶莹如玉的玉足优雅地拨弄着潭水,荡起阵阵涟漪,而原本冷若冰霜的俏脸上却是噙着一抹天真无邪的浅笑。
玉手一指,头上的玉簪掉落,三千青丝如瀑布般悄然滑落,垂至腰际,身上的白衣已然离身,婀娜多姿的胴体没入潭中,却是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
潭下。
随着距离潭面越来越近,谭元眼中那耀眼的白点却是越来越大,依稀可以看出是一团白色的东西在蠕动,谭元看到此处,身心已是全面戒备,青蜂剑赫然拿在手中,速度更是加快了几分。
还隔着潭面还有十几米的时候,谭元却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了。距离越近,那蠕动的白色东西越看得真切,怎么越看越像一个人影,当距离不足十米的时候,虽然潭水的颜色起来一些阻碍作用,但谭元已然看出来了,这好像是一名女修士在此处沐浴。
谭元立马停了下来,心中却心思急转,要是自己这样出去,怕是免不了一番误会,幸好小月帮我隐秘了一下气息,否则,这么近的距离却是极易被发现,要不然到那时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谭元可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他欣赏美色,却有着自己的原则,虽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名女修士正在潭中沐浴,让谭元有些****,但谭元却是别过头,强压心中的邪念,心中默念“非礼勿视”。
正当谭元准备向下游去,等上面的那位女修士走后再从潭下出来,可偏偏这是,谭元身上的腰牌却是亮了起来,发出了阵阵灵力波动,谭元不禁暗骂一声,却是传送腰牌在提醒谭元三天时间已经到了,谭元不久就必需被传送出去。
而与此同时,潭面上却有打量的水花飞溅,谭元见状便知因为那传送腰牌,自己的行踪多半暴露了。
谭元不得不硬着头皮向上游去,如果现在自己不出去,怕是更说不清了。几息之后,只听水面上“扑通”一声,一个人影从潭中跳了出来,正是谭元。而司徒冰沁却也单手一指,一袭白衣环裹其身,身子一个纵跃,轻盈地落在了一旁的树干之上。
谭元一见,没想到竟然是司徒冰沁,心道这次却是踢到铁板上了,自己招惹谁不好,怎么招惹到了司徒冰沁?
而由于事发突然,司徒冰沁也是匆忙穿衣,身上的水渍也都还没干,却是将身上的白色道袍打湿了些许,将身上的玲珑身材更加凸显。
但谭元可无心欣赏这意外“春色”,手中却是施了一礼,道歉说道:“司徒师姐,刚才师弟只是无心冒犯,专心在潭下修炼,什么也没看到,还请师姐见谅。”谭元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一脸正色,好像真是像他说的那样。
谭元自然是睁眼说瞎话,打死都不承认,只能说这货太能装了。
既然这档子事情发生了,只有死赖到底了,当然能赖掉的几率自然是太过渺茫。
司徒冰沁什么话也没说,可脸上早已是花容失色,一双原本清冷的眸子,却更是寒气逼人,又似有灼灼火焰在燃烧,谭元被盯着,顿时感觉毛骨悚然。
谭元深知,司徒冰沁的修为已达筑基期,自己绝不是她的对手,再加上此女本就性情极冷,一般男子都近不了身,今天发生这档子事情,怕是激起了司徒冰沁的滔天恨意。
司徒冰沁从小到大除了自己的父亲,甚至与别的男人连手都没有牵过,更别提与一个不大熟悉的男子这般“亲近”了,浓浓的恨意从司徒冰沁的心中油然而生,一丝杀意显露了出来。
谭元猛然看见司徒冰沁手上的玉环激起阵阵灵力波动,再略一感觉一下气息,谭元却是感觉到了浓烈的杀机。
谭元的修为不过练气九层,就算有太多的小伎俩,怕是也打不过有筑基修为的司徒冰沁,想到这,谭元不禁冷汗长流,可就算这样,谭元也决定拼死一战,谭元也摆开了架势。
火药味越来越浓,谭元却猛然发现司徒冰沁正站在树干之上,那不正是小月的本体吗?若是暗中与小月联系,偷袭司徒冰沁,自己的胜算还真有可能强上一线。
正当千钧一发,大战一触即发之时,谭元甚至已经做好了死战的准备,可传送腰牌突然光芒大盛,谭元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随着那团光芒,消失不见,被传送出了天月神潭,原来是传送得时间到了。
司徒冰沁见谭元就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由于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已经来不及攻击,手中的玉环却是对着潭水激射而去,却是激起阵阵浪花,弥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