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他仿佛……仿佛……看到墨子嫣漂浮在空中,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红裙子,那是她最喜欢的衣服,她再也不用穿男装,她笑的是那样的开心,笑的是那样的美。那是一个梦幻的世界,是墨子化的幻想的世界,他看到墨子嫣向他伸出白皙嫩滑的双手,墨子化急忙伸出肮脏、沾满污泥的脏手去够……去够……墨子嫣的手,当他即将触碰的那一刻,他发现墨子嫣越飘越远,这时他发现自己变成一个老头,褶皱、肮脏的老手重重的砸在地上,那双不舍的、依恋大的老眼睛死死的锁在墨子嫣飘去的身影,他想够到墨子嫣,却永远的够不到。
他在自己的内心留下了最后的遗言,无音的遗言:我爱你不敢说更不能说,我不愿你当我的“弟弟”,更不愿你当我的六弟妹,我知道你爱的不是我,我能做的只是远远的看着你,你开心时我便笑,你伤心时我便痛。我从此便当你的保护伞,你需要时我会为你遮阳挡雨,你不需要时我便会远远的看着你,看着你快乐、幸福。
“你心爱的女人,她却爱着别人。”气月·朗缓缓走到墨子化的面前,虎皮靴狠狠的踩在墨子化的脸上,随着虎皮靴往下压,墨子化的脸死死地贴在地面“我要让我所有的敌人都死的很惨”气月·朗的双眼中充满欲望,他的声音变得越加空灵“死去吧,丑恶的人类”。
只听一声巨响,墨子化的脸被挤压成粉浆,那浓烈的刺鼻的味道充斥着闷热的空气,浓浆似得血液流的满地都是,地面上聚集了越来越多的蛆虫,远方的秃鹫被这腥臭的味道吸引而来,它们在空中一直盘旋等待着猎食的机会。
“不……”墨子嫣悲恸的望着地面上的那滩血水,悲伤、愧疚的泪水一滴……一滴……一滴……伴着心痛……滴落到心窝。
墨子聪、墨子威和墨子意的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墨子聪向后退了几步,他的眼神恍惚不定,脸上的汗珠像雨滴一般的降落,他不停的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那双小眼睛瞅了瞅死去的墨子化,一脸心酸样: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墨子聪恐惧的望着气月·朗,额头上浸出的汗珠一滴……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流入眼中,一股酸痛充斥着眼睛。我不能死,我还要守护我们的苍山,我还要当苍山掌门,他们心中都有喜爱的女人,只有我的心才是最纯净的,我愿意一声孤老,我可是师傅最喜爱的弟子,对,对,我就是未来的苍山掌门。
气月·朗收回羽斩后一把抱住了墨子嫣,他缓缓的扬起淫邪的嘴角,那双淫邪的目光死死地盯在墨子嫣的脸上,墨子嫣不断地挣扎。翻滚,可是怎么也逃脱不了气月·朗的束缚,气月·朗那伸长的舌头缓缓的向墨子嫣移动,舌头上浮现的唾液一滴……一滴……一滴……的滴在墨子嫣的裙子上,舌尖轻轻的在墨子嫣那嫩白、细腻、柔滑的脸颊上扫动。气月·朗的右手早以伸到了墨子嫣的裙子里,随着右手不停地摆动,忽而有飘飘欲仙之感,忽而有坠入地狱之感,快乐和痛苦在她的身上萦绕,就像那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影子。快乐和痛苦就像一曲交响曲,忽而音乐像躺在一条温暖的小河上流淌,那样舒适、美妙,好像进入天堂,忽而音乐像万千蚂蚁在吞噬自己的心脏那样痛苦,墨子嫣感到无力和无奈,她微闭着双眼,痛苦的低声呻吟着“嗯……嗯……嗯……”。她那双被快乐和痛苦包围的凄迷的双眼正在一点点昏睡,但坚定地眼神死死地锁在了懦弱的墨子意身上。
“不——”
墨子意提起墨笔跳向气月·朗,墨笔瞬间变成一把尖利的黑墨色长剑,长剑还未落下,墨子意却被气月·朗的魔骨翼弹开。墨子意急忙跳在树枝上,随着身体一摆,长剑又瞬间变成一把墨黑色的长鞭。鞭子凌空抽打,每打一下都会击出声声空感。
那罪恶、惊恐的眼神泛着无助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肉,那翠绿的鳞片紧紧地贴在骷髅头颅上,凹陷的紫黑色眼珠耷拉在厚实的眼眶中,翘起的鹰钩鼻上镶着一颗蓝绿色的宝石鼻钉,他的耳朵紧紧地贴住脸颊,但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邪恶、丑陋中加入了一丝亮点。一绺绺的黑色长发搭在肩上,那噙着血滴的嘴唇紧紧地贴合着,仿佛……仿佛……他从来就不会笑,冰冷、邪恶的面貌让人看后会感到压抑和从心底散发出那无比的恐惧。气月·朗已经完全魔化了,他魔化成死神那邪恶的模样。
那尖利的、枯黄的、参差不全的牙齿狠狠的咬在墨子嫣的脖颈处,血液一点……一点……一点……流出来,裙身底下流出的鲜血一滴……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那快乐的感觉还没有流淌到脸上却被撕咬的痛苦所惊醒,墨子嫣突然瞪大双眼,痛苦的呻吟着,那声音极其悲惨,像一个即将死去的老太婆在低吟。气月·朗狠狠的将即将死去的墨子嫣摔在地上,他的声音变得极为的空灵、诡异,像足了恶魔的语言:
“丑恶的人类是不配成为我的女人,哈哈哈……”。
“墨笔没有墨,我不在是一个战士了。”墨子意将气息奄奄的墨子嫣紧紧地抱在怀中,那悲恸的泪水流的是那样的真实、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