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极其丑恶的男子,他就是冥界的冥王,古丽娜(原名田丽娜)的亲生父亲。现在的田鬼魅像足了恶魔,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肉,干瘪褶皱的皮肤上布满黄色的小疙瘩,那病态的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那枯黄色的头发在一点点蠕动,缠绕。仔细一看,那不是头发而是一条条小细蛇。背上的那个巨大的魔爪翼紧紧合并着。他的左臂被一条棕红色的蛇取代,现在的他是一个十足的恶魔。
“不……”吴嘲痛苦的望着被绑在地牢中的那个女人,那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不能失去这个女人,失去自己的未婚妻。
“你可要想好了”冥王尖酸的声音再度响起,黑色魔爪凌空朝向被绑在地牢中柱子上的那个女人,黝黑的长舌头****的****着自己肮脏的黑色嘴唇,眼中充满欲望“这个小美人的味道真的很不错,她身上香气还是这么的吸引着我。”点点黑色的火焰萦绕在黑色魔爪的周围,尖酸的声音愈加激烈,像是在吼叫“你是想要你的女人死吗!”
“不……”
撕心裂肺的吼叫声盘旋在整个地牢中,吴嘲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那双痛苦愧疚的眼神死死的锁在绑在李甜心的身上。
那是极其美貌的女子,鹅蛋型的小脸,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精巧的小鼻子透着一股娇气,一说话总是会抿着小嘴,一脸无辜的样子。她身上飘出的淡淡的幽香是那样的迷人,待在她的身边就好像是躺在花海中一样,让人神清气爽。
“要我怎么做?”吴嘲轻轻擦去了额头上浸出的汗珠,那双愤怒的眼睛遭到了冥王,他在吼叫,在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力量吼叫“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是嘛!”冥王扬起了不协调的嘴角“一个死尸是不能杀人的,听懂了吗?你会死的比我早。”
冥王走到了吴嘲的面前,抬起的右脚狠狠的劈在吴嘲的肩膀上。吴嘲被这一击伤的不轻,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嘴角边噙着血水,耳边嗡嗡的响,无力的身体还会时不时的抖动一下。冥王将一枚黑绿色的珠子丢在了吴嘲的面前,那双邪恶的眼睛死死的注视着面前的这个天山弟子,抬起的右脚使劲的在吴嘲的脸上碾压,像是在踩一只蚂蚁。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话音刚落冥王便走出这间地牢,这间带着吴嘲痛苦回忆的地牢。他的未婚妻,他最爱的女人就是在这里被冥王玷污的,他不想失去自己最爱的女人,他要保护她,纵使要抛弃自己的所有的亲人也要保护这个女人,因为他深爱着这个女人。
……
天山掌门微闭上眼睛,轻轻的捋着白胡须,一脸祥和:
墨意,你的亲孙女芷萱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我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想必你一定会答应。虽然你不能同你的孩子相认,可是你却子孙满堂。而我虽然拥有两个儿子,可是却不是我亲生的,我注定要孤独终老。
掌门话锋一转,说道:“再过两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你们十三个师兄弟协同你们的弟子去参加比赛,但你们要分开走,在路上记得要救助那些可怜的村民,明辉你没有弟子就同我一起下山。”
“是,师傅。”贺明辉答道。
“爷爷,我也要和你一起走。”芷萱撒娇道。
“不要无理!一个小黑胡子斥责道。
“我是爷爷的第十四个弟子,你管不到我,对吧!贺师兄。”芷萱娇气的说道。
“你这个逆子,竟对你父亲如此无礼。”贺峰生气的吼道。
其他的师兄弟都被逗得哈哈大笑,三师兄杜连英笑道:“好了,大师兄,不要生气了,芷萱长大了,对吧!我们最小的小师妹。”
三师兄满头的黄色短发,身材雄伟,古铜色的肤色,健壮的肌肉,三师兄本是少林寺弟子后来拜在贺小天的门下,他的头上还可以隐约的看到戒尺的痕迹,他自己的绝技是“金钟罩铁布衫”,在少林寺学得,人称“天山佛僧”。
“好吧!你这个小丫头。”掌门无奈的笑了笑,其他的师兄弟也都笑开了花。
五日之后,天山掌门带领贺明辉、贺芷萱及二十三名天山弟子向“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会场进发。在路上正好撞见十个刀斧鬼手拉着一个手被捆绑的女孩。
那是一个极美的女孩,浅蓝色的直发披散在腰间,一条浅粉色色的纱巾将中间少量的头发系成一条小麻花,蓝色的妖异瞳孔,长而微翘的睫毛下,那双清冷、迷离的双眸总是喜欢凝神望着远方,仿佛全世界的事都与她无关。耳垂上的挂着深蓝色水滴形状的耳钉,手腕系着一条红绳,清清淡淡、凄凄迷迷、如梦如幻,总给人一种渴望中不可及的感觉,蓝色的飘逸长裙秀使她的冷艳透出一丝甜美,她长得和弱水很像。
“救下那个女孩!”掌门人手向前一指,师兄弟们便浩浩荡荡的冲向那十个刀斧鬼手,二十五柄剑射向那十个刀斧鬼手,任凭刀斧鬼手使用“地爪手”阻挡,但最终还是难逃一死。
“你叫什么名字?”天山掌门问道。他的心中开始惆怅起来:太像弱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