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扑到在地,顺势几个翻滚,藏身在一辆骡马车的后面。
两个黑影从河堤树丛的阴影里窜出来,一个手握毛瑟手枪,另一个则倒背手提着一把大藏刀,几个跳跃就纵到了酒馆门前。
幺猪小声对雷人说:“我引开他们,你从那边跑,我们去医院汇合。”
雷人答应一声,蹲起身体,向另一边挪动着。
幺猪举起近旁一个酒馆标示铁牌,挡住身体,猛的发力跃起,朝酒馆右侧的杂货铺缺口冲过去。
“砰”,又是一枪,子弹射在铁牌的边角上,淬出了几点火星,幺猪已像豹子般敏捷的跑进了杂货铺的缺口处,左突右拐,瞬间便失去了踪影。
雷人这边就不那么幸运了,两个杀手并没有中计一齐去追幺猪,而是拿枪的去追幺猪,另一个提大藏刀的却死死盯住了雷人。
当雷人匍匐着穿过几辆马车的掩护,正欲抬身狂奔时,一把雪亮锋利的砍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幺猪逃脱,雷人被擒。
提大藏道的杀手用刀背击晕了雷人,同跑转回来的持枪杀手一道,把雷人拖向河堤边停着的一辆轿车里。
再说恐龙,他从家里出来,刚穿出楼门,后脑勺就挨了一记闷棒。恐龙顺势倒地,那个从身后偷袭恐龙的杀手掏出一卷绳子,蹲下身就要捆绑恐龙,不料恐龙一个鹞子翻身,一头向来人撞去。
这一记重撞结结实实砸在了对方的胸膛,来人立刻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
恐龙拣起半截砖头,劈头就向杀手的脑门砸去,他不明虚实,不敢停留,拔腿向大街跑去。
而大佐此时正在同一帮拳友喝酒,两个月的拳击训练班结束了,几个投缘的拳友小聚一下,以示庆贺。
大佐喝醉了,被几个棒小伙子搀扶着走出餐馆,他迷迷糊糊被拳友们扶进黄包车后,一个黑影闪了过来,挥刀向大佐砍去。
大佐闪避着,滚下了黄包车。
已然离去的几个拳友,其中一个可能忽然记起了什么事,欲追向大佐乘坐的黄包车,他猛见有人袭击大佐,便一声吆喝,召唤同伴。
一伙拳友见状,即刻返身,一齐向黑影扑去,展开了厮打。
大佐跨上黄包车,对车夫低吼道:“快,去仁爱医院。”
五个人中,大佐是最幸运的,一帮拳友无形中保护了他,使得袭击他的杀手无从下手,大佐安全顺利的到达了医院。
夜里十一点钟。我、幺猪、大佐、恐龙四个人在医院特护病房里汇合了,雷人却没有一丝音讯。
我们焦急的等待着,幺猪肩上的枪伤只是擦破了皮,并未伤及骨肉,已经止血包扎了。
我又问了幺猪一遍当时的情况,幺猪拍胸脯说雷人肯定跑脱了。
可一个小时过去了,仍然不见雷人的踪影。
欧阳霍见我们着急,说道:“小雷肯定被他们抓去了,好在我们手里也有人质,尚有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