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消失的更蹊跷,如果不是有人策划谋杀,那一定是撞邪了。”
张德顺勉强冲着我笑了笑,我能感受到他心里已经极度恐惧了,我到不是故意吓他,可有些事,我们经历的多了反而麻木了,我现在谈论鬼神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张口即来,没有任何感觉。
文彬在旁笑了笑:“邵峰,这没凭没据的,你就别吓唬他了。”
我也只是话赶话说到这了,文彬这么一说,我到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闭口不谈此事之后,车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僵,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题了。
过了一会,张德顺看了看我,笑问我是不是有伤,他总觉得我走路好像不是很利索,我笑着告诉他不久前一个案子,我负伤了,刚刚有些好转。
张德顺也笑着告诉我,去年,为了抓一伙偷树的团伙,他从山上滚了下来,胳膊都骨折了,也是将养了很久才好的。
我俩终于找到了新话题,侃侃而谈,却在这时,胖子猛然一个急刹车,险些把我们都甩出去,我的头猛然撞向了胖子的后脑勺,我俩都不约而同的喊了一声“哎呦。”
我刚想怒骂胖子缺德,刹车不提前说一声,却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雾蒙蒙了,再看车窗外,我隐约觉得,我们这台车的前轮怎么悬空了?
车子摇摆不定,摇摇晃晃的,我顿时流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