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茨曼?这小子为什么我每到一个地方能看到他?不要说这是和他的缘分,一种疑惑在心里慢慢升起,但是,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旅游者呢?
有他的地方,就一定有蓝晓,果不其然,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上车时,我就在人群看着带队的蓝晓在那里招呼游人了,她向我们这里看了一眼,仿佛也看到我一样,她不由微笑了一下。
车子顺着纳木措的边上向念青唐古拉山的方向开去,看起很近的地方足足开了一个小时才到山边。
当走近的时候,才知道那连绵不绝的雪山占据着一个人全部的视野是什么样的感觉,远方的蓝色湖光和雪山的白光相映时陈现一种绝美的景色,此处应是天堂也不为过。
扎西堪布给了我们每人一个黑色的药丸,告诉我们吃下去后,不仅可以增加免疫力,还可以增加人体抗低氧性。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藏药,在藏地许多药方由寺庙掌握,有时炼制一颗藏药需要的药材都是惊为天人的。
不过那颗药丸吃下去后,不一会儿一种暖洋洋的感觉的涌遍全身,之前有点累与无力的感觉一下子消失而去,嘴唇也红润了不少。
过了十几分钟,从山边来了三个喇嘛,扎西堪布走过和对方交谈了几句后,两辆越野车就交给两个喇嘛看管,而我们一行就要开始上山了。
“堪布,那个悬念寺在哪里啊?怎么我们看不到啊?”我问道。
“在山中央,要上去要一些时间,如果没有人带路的话,根本去不了,或者去了也找不到,路上的路有些不好走,小心点,把不必要的东西就不要带上了。”扎西堪布说道。
说完后,我们七个人跟在一名喇嘛的身后开始上山,为了今天上山,我们每个人的特意换了一双高帮的多功能雪地登山靴,我们身上的一些较重的东西都交给了前面领路的喇嘛,身上只带了一些较轻的东西。
雪地在阳光的照射下,如果没有雪镜的话,雪光会耀得人双眼生痛,一路上我除了拿出手机偶尔拍下风景以外,没有人说话,在这样的高海拔地段行走,任何多余的动作包括说话都是浪费体力的。我们的脚步不快,每过十五分钟左右就会休息三分钟。
我听到有人的呼吸之声就像风箱一样呼啦呼啦的,转头一看,是程小茹这丫头,哪怕吃了药后,她现在的脸色有些发紫,嘴唇更是乌得不行了。双手双脚都有些颤抖起来。
“这样不行,你不能再向上走了。”李查底走到她的跟前说道。
程小茹没有说话,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接过李查底递过来的氧气瓶,呼吸了一分钟后才好了过来。
“我还行。”她说道:“我的任务除了现场勘察以后,还有记录。这是我的工作。”
小妮子到底负责任的啊,我不由想到,但是高原反应可不是闹着玩的。
“现在我们走的时候不长,你先下山去休息,你的事我来做。”李查底劝道。
虽然和李查底在一起我们也算半个同事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之间好像有些什么什么的,反正走不到一路,但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一个革命的好同志,工作业务能力不错,对程小茹也很细心。
但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倔的女子,李查底劝了她好几次,程小茹就是不下山,说过一会儿就习惯了。
现在的海拔已经有五千米以上了,万一发生什么问题,可以说,到时每个人能自保就已经不错了,在五千米以上的高海拔地区,如果你同伴发生什么事,如果你想表示什么兄弟之情的话想把他背下山的话,那么,你就准备好同归于尽吧。
“程小茹同志,我知道你工作负责,业务能力出色,你也知道在高海拔发生病变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程小茹同志,我现在以组织的名义命令你中断这次任务,回到车上休息,等着我们下山,请执行命令。”格古教授站出来说道。
听到格古的话后,我看到程小茹的眼中好像有一股液体在流转,她咬了咬牙,向我们敬了一个礼后,便转过身子向山下走去。
李查底想说点什么,却又没有说什么,我们一行人看着她的背影一步一步向下走时,感到一种不舍,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们当中的一份子。而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升起一种不祥之感,才开始,就有人必须离开,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什么呢?
程小茹离开后,我们继续向上走,一路上全是羊肠小道,许多路如果没有向导的话,根本找不到,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平台,这是一个有三十多平方的平台,在这里有一个供人休息的小山洞。
站在这里再次看到纳木措时,那就像在一片白绿之间画布上有一个巨大的蓝湖,给人一种美不胜收的感觉。
我有一个问题不禁问到扎西堪布:“堪布,你给我们的这种抗低氧的药不错,为什么没有大面积推广呢?这样让人不仅可以认识藏药的神奇,还能让内地的一些游客不再惧怕高原反应,来旅游的人多了,藏地人民的生活也不就是好了么?”
我经历过高原反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