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醒了就跟我走。”美女根本不理李文沧的油嘴滑舌,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像英姿飒爽的女英豪,也不管他乐不乐意,拽着他就往门外走。
“嘿嘿,看这里看这里,咱们也算共患难一场,算是朋友了吧,你说你这早来报道的前辈都当官了,能不能提携一下我啊,让我快点走完流程,吃顿饱饭在走。”李文沧一脸谄媚的对徐子汐说。
“嗯?走完流程?你到底是谁?”话头还没落下,徐子汐抓住李文沧胳膊的手突然发力,抓的李文沧直喊疼,随即她便撒手,一个小幅度转身,纤细修长的腿化为一道黑影,李文沧只觉眼前一黑,哐当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
李文沧胸腹中一口气还没落下去就被徐子汐猛踹一脚,一口气没喘上来,呼吸登时一顿,下一秒,他喘上了气来,只觉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幸好这厮昏倒前没吃饭,只是不停地干呕,时而吐出点酸水,不然这里就要遍地狼藉了。
“哎呦喂,呕哇,你。。呕哇,你踹我干啥?我就想拖个关系,你看你都当官了也不提携我一下,好歹都是共患难,一起为国捐躯,壮烈牺牲的难兄难弟。你这不帮忙也不用上来就打啊,哎呦喂,呕。。”
徐子汐听到他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有点蒙,说:“你在胡扯些什么?什么为国捐躯,壮烈牺牲?你什么意思?”
“呕哇,你说呢,你不是要带我去阎王爷那或者是上帝他老人家那报道吗,若是咱土生土长的地府的话我不是该去找阎王爷吗,走完一段流程后才能去转世投胎,重新做人啊!我看你这样子是被这的贵人相中当了官,才打算跟你套套交情的,你不理我也就罢了还踹我,呕。。”
听到李文沧这么一说,徐子汐才明白过来,笑的花枝乱颤,说:“噗,你。。你以为你死了?还。。还上天堂下地狱了?还以为我当了地府里的官找我套关系?噗你怎么这么逗,笑死我了!”
李文沧一听,也不打滚了,趴在地上,跟只王八似的使劲抻着头,愣乎乎的朝着徐子汐看去,说:“你说啥?这不是天堂?难道我没死?”
“废话,死人还能被我踹的屁滚尿流?”徐子汐答道。
“嘿嘿嘿,不好意思啊,那个,美女姐姐能给我弄点饭吃吗?虽然我现在没死,可也饿的差不多要牺牲了。”李文沧屁股一撅,慢吞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徐子汐捂脸,无奈的叹息道:“唉~走吧,我先带你去见个人,等饭做好了再给你端上。”
“老头,人我给你带到了,我把他扔这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看我哥哥去了。”徐子汐总是这么的外向,她大大咧咧的就踹开了走廊尽头的那扇门,把李文沧拽了进去。
李文沧没站稳,打了一个趔趄差点又摔个狗啃泥,但他却顾不得这些了,他转过头来,对着徐子汐的背影大喊:“喂,你去哪?别丢下我一个人啊!”
可惜徐子汐这妞连理都不理,径直下了楼,不知去了何处。
正对着李文沧的,是一扇斑驳的窗,碧绿的爬山虎沿着墙翻上了窗口,在窗台前止步,煞是好看。些许阳光透过浓荫照的屋内暖烘烘的,却不刺眼。
屋子简洁而空旷,素白的墙已略微泛黄,充溢着古朴的气息,而处在正中央的,是张老旧的办公桌,虽然陈旧,但上头的东西却被收拾的井井有序,而办公桌后的皮座椅上是空的,想来它的主人是个很爱干净的人。
“喂,要不要这样啊。。”李文沧无力地垂下了头,心说:这妞也真是的,把自己放这就走了,不对,她刚才说的老头是什么意思,这房间里明明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难道有鬼!?
“喂喂喂,有。。有人吗?我打扰了啊!”李文沧试探性的喊了喊,可是等了半天,除了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外没有任何声音。
突然,陈旧的办公桌后涌起了一坨蓝色的东西,这质感,明显是一大块布,不,是件裤子。李文沧咽了几口唾沫,心说:妈呀难道这是裤子闹鬼了?有人说老物件一放的久了,身上总是或多或少带着点灵气,说不好就成精了。
精怪就精怪吧,它们大多人畜无害,可若老物件长成的时候沾染了点怨气,那就有可能生成极其凶恶的鬼怪,为祸一方。前头这个裤子不会就是吧,呃,那他生前的主人也够悲剧的,话说刚才徐子汐跟我说过这有个老头,难道这老头牺牲了?而这精怪恰好沾染了老头不甘的怨气?
李文沧看着那时常在喜剧中出现的类似小丑的那坨蓝色扭啊扭,扭啊扭,心中怕得很,心说这裤子精不会是故意引我上前来害我性命的把,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着便脚底抹油想溜,这一刻,屋内阴风大作,屋门迎风,哐当一声合起,而扭头就跑的李文沧不幸的和这被风关上的大门来了个亲密接触。
“嗨,早上好啊,哦!?孩子,你怎么在亲门啊?哈哈哈,你是不是有病啊?”一个突兀的声音在李文沧身后响起,别说这声音中还带着点二不拉几的气息。
“大爷的裤子精,要不是你吓我我会撞门上?陪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