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惠看着也感觉很解气,她对李玉堂一伙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本就看不惯,对于刚才自己被他们的人推得撞到墙上的事还在耿耿于怀。
张吉麟却是眉头紧蹙,有些担心,他倒不是担心李玉堂有背景、刀罕收不了场,而是担心院方会不会受到影响、自己会不会被牵连。
刀罕看着李玉堂,面无表情地说:“真的什么要求都能答应?”
李玉堂忙不迭地点头。
刀罕说:“你和你的人,包括你那个表弟,不准再骚扰伯母和陈子琪,不准接近她们,听到没有?”
李玉堂露出怪异的表情,但随即点头如捣蒜,答应道:“一定一定,我保证以后绝不再接近她们。”
追陈子琪其实也就是为了面子、为了报复刀罕一下,没什么实质意义,跟自己小命孰轻孰重比都不用比,再说也只是口头答应,有啥不能说的。
刀罕也不对他的爽快答应表示什么,只说:“你先把这个吃下去咱们再谈。”
翻开手掌,其中有一小撮莹莹发光的粉红色粉末,递到李玉堂面前。
“这是什么?”李玉堂疑惑地问。
“我说是治你身上病症的药,你信不信?”刀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