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西乡的电话通讯结束后,我前往浴室……
总之,枪兵的拜托我已经完成了。
泡在水中的我,因为过于舒适的温度而闭上了自己眼睛。
弓兵已经前往远坂家,准备从未被摧毁的地下建筑中取回重要的第二法宝箱,而卫宫和Saber大概在某个地方进行二人独处的‘谈心’?
虽然不知道卫宫那离谱的自愈能力是怎么回事,但他的身体应该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今天白天补觉,然后夜里要在其他敌人对这边的战力优势做出应对前,尽快消灭更多的敌人。
不然的话,为了应对这边的战力优势,其他御主说不定会相互结盟……
“凛————。”
“——?”我睁开眼睛,“这不是Saber吗,有什么事妈?”
“因为凛你已经在浴室里一个小时候,在浴室外面叫你,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所以御主让我进来看看。”
我看了看浴室的门,门正敞开着,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奇怪,我记得我是将门关反锁的,Saber是怎么进来的?
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在浴室里待了多久?”浴池里的水已经变凉了。
“超过了一个小时,现在已经是六点了。”
“似乎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我试图从浴池里起身,但没有成功。
Saber向我伸出了手……然后我便在Saber的帮助下离开浴池。
接过Saber递来的衣服……。
“Saber真是体贴有礼的绅士啊。”
这感觉和美缀不同,和枫也不太一样,不过还是更怪异,这样的Saber要是被误认为是蕾丝边里的T也不奇怪吧。
“在女性面前谦卑有礼是骑士必须遵守的美德。”
Saber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得体的笑容,那是发自内心,带有善意的笑容,只是因为训练有素的关系,而被Saber习惯性的控制在最佳的幅度。
“Saber是贞德吗?”
“不,虽然贞德也是很有名的女性骑士,但我和她并不是同一个人。”
“除了贞德以外,还有其他比较知名的女性骑士吗?”
Saber只是无言的微笑,她的笑容中带有几许意味不明的情绪。
我没有将继续追问,因为她还不是我的从者。
但是从Saber即便受到了御主的拖累、其实力也不可小视这一点来看,她绝不是默默无闻之人,而她自称骑士,其宝具也是誓约胜利之剑,这把剑的第一个主人是骑士文化的始祖——亚瑟王,所以Saber活跃的年代必然不会早于亚瑟王;甲胄是非全身的板甲,所以年代不会早于十三世纪;金发碧眼,大概是日耳曼或凯尔特语系,后者普遍衰落甚至有多支消亡,所以日耳曼系的可能性更大;虽然誓约胜利之剑也有流落之欧洲其他的地方的可能性,但留在不列颠岛的可能性更大;受到过良好的教育,所以必然是贵族的子女,但从盔甲并非全身这点来看,应该是财力有限的小贵族,但考虑到有离家出走、匿名、隐藏性别等情况的可能性,出身于大贵族、甚至是王室私生子的也是有可能的;是美丽的少女,那么她的父亲必然也是相貌堂堂,那么生父是地位较低,生母却地位很高的可能也是有的吧;范围依然很大,凭现在的情报,完全不能判断Saber大概是哪里的骑士。不对、不对、不对,既然手持誓约胜利之剑,定然在历史中那无数的骑士当中排名前列……
早期的著名骑士,出身不详,容貌很好,正直,英勇无畏,佩剑必然有名……,据说是查理曼大帝亲戚的布列塔尼总督圣罗兰吗?
虽然迪郎戴尔据说来自于天使,因此有着天使之剑的别名,但也有说法这把剑是由精灵打造的,圣罗兰是女人?
和Saber来到客厅后的我露出用于自嘲的无声微笑。
‘真是无意义的胡思乱想。’
“罗兰你可以帮我把那里的杯子拿过来好吗?”
坐在沙发上的我用手捂着头,装出不太舒服的样子,然后用漫不经心口吻询问Saber。
Saber露出了有点困扰的微妙表情,然后帮我将杯子哪了过来。
“‘罗兰’是指我?”
从Saber的反应来看,我大概是猜错了。
“嗯,只是给你起个外号罢了,而且说不定还能起到混淆敌人的作用。”
“我和罗兰很像吗?”
“嗯,假设你在世时是以男性的身份作为骑士而活跃,那么比起以女性身份统帅军队的贞德,手持名剑、武艺出众、正直且勇猛无畏的罗兰更符合你。”
接着我就将自己刚才对Saber的分析告诉了她……。
而Saber在听了我的分析后,“……唔,除了主人之外的魔术师,果然都是脑子很厉害的智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