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达子想,总有一天,目一切会为他的傲慢付出代价!目投仁虽然当了国王代表,但是国王亏待陈达子让他总感觉愧欠着陈达子什么,宴席上自然热情有加。
陈达子想,目投仁虽然不善言语,但是满腹经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样的朋友值得深交。因此,两人无话不谈,竟成至诚老友。
目投仁向陈达子诉苦,说他年逾四十,事业有成,很是风光。唯一遗憾就是,膝下无儿无女,一直让他无法向年老的双亲交代。他家世代单传,父母年老,担心到了他这里就断了香火,不断逼迫他摒弃妻子,另寻媒娶。然而,他和妻子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感情笃深。他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全赖妻子持家有方,让他全神贯注地刻苦钻研。
目投仁叹息道:“父母之命不可违,夫妻情深难割舍。咋办?贤弟!”清官难断家务事,陈达子哪里会有什么两全之策?他从小孤苦伶仃,没有一点家庭观念,更别说调解家庭纠纷了。
壮长凤一旁闻言,非常感动,说:“世间竟有如此情深之男子,难得啊!”
陈达子定定地看着壮长凤,壮长凤也顺着陈达子的眼光检查自己,看有何不妥的地方,最后壮长凤都不好意思了,说:“干嘛了?今天我是不是很漂亮?迷人吧?别只看不动,亲一下,猪猪。”说完,壮长凤竟要做出亲昵的动作。
清清看着恼火,醋意大发,摇晃陈达子,问:“喂,猪猪,你被狐狸精勾了魂了?”清清的话,喝住了壮长凤的企图。
陈达子没有理会清清,而是给了壮长凤一个微笑,说:“就是你了!”
壮长凤听了陈达子这句话,以为陈达子对自己动了心。她甜到了心,给陈达子一个飞吻。清清忍无可忍,把脸凑到陈达子面前,对陈达子喝道:“喂!陈达子,你是不是喝多了?竟当我透明啊!你们俩居然当着我的面调情?!”
陈达子顺势一手搂住清清的腰姿,安抚道:“宝贝,说哪里话了?我心里只有你。”
说完,陈达子轻轻把清清搂回身边,不让清清挡住自己的视线。清清顺从地坐到一边,陈达子对目投仁说:“部长,散会后,可否到你府上一聚?”目投仁求之不得,哪有不答应之理。
酒罢人散,目投仁力邀陈达子、清清、壮长凤三人至其府邸。刚入大门,就看到一个丫鬟向目投仁冲过来大喊:“老爷,老爷,夫人生了!”
众人大喜,当了爸爸的目投仁却是面无表情,叹道:“哎,也不知道生了多少个了,就是破壳不了,到头来全部是臭蛋!”
清清感到好笑,这个目投仁怎么把自己的妻子当做母鸡了呢也太不尊重自己的妻子了吧?什么破壳,什么臭蛋又是何意?还说什么夫妻情深,呵呵,全都是扯蛋!看着他忠厚老实,背后却这样骂自己的老婆,真是可恶!
陈达子也是一头雾水,一行人跟随着目投仁走进大厅。一会儿,一个丫鬟小心翼翼地手捧着一只蛋出来了,蛋有一只柚子般大小,皮很光滑,橙黄橙黄的,甚是好看。丫鬟后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另一个丫鬟搀扶下,有气无力地走了出来。
目投仁迎上前去,把女人搀扶到座位上,说:“夫人辛苦了。”女人脸露喜色,说:“老爷,希望这次是一个好蛋,能给我们带了一个宝宝。”
目投仁点点头,向女人介绍陈达子一行三人,同时也向三人介绍说,这是他的夫人。
陈达子惊讶地看着蛋,问:“这是什么蛋?那么大。”
目夫人害羞地低下头,说:“这是我刚刚生下的蛋。”
陈达子和清清听了,非常震惊:人会生蛋?
陈达子抬头看看周围目投仁府里的人,一个个都长着一双天使般的翅膀。莫非目空国人是还没进化完成的鸟类?
目夫人见清清和陈达子满脸惊诧,自豪地对他们说:“渺茫星上所有的人,他们的进化还停留在靠双脚行走的阶段,生育也很原始,还是胎生时期。而我们目空星上的目空国人,进化已经向前垮了两大步,不仅能在地面行走,还可以依靠一双翅膀遨游蓝天了。生育更像禽类一样,可以卵生了。这大大地缩短了孕育时间,而且婴儿一旦破壳而出,不一日,即刻独立行走,自行觅食了。不像渺茫星上的人,怀胎十月,抚养一年,婴儿才能落地行走,还要过一段时间才可言语。渺茫星上的人,抚养一个小孩长大成人的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
陈达子赞叹不已,说:“我们猪和人一样,把太多的时间和精力都花费在抚育下一代身上了,期间耗费的社会成本实在是太大了。假如人类和你们目空人一样,将会生活得很轻松。”
“哎,只可惜啊,我只会生蛋,却不会孵蛋,所以至今没有生育。我家老爷既不肯纳妾,也不愿意休了我,但若是他家的香火因我而断了,我有何脸面去见他家祖宗?”
目夫人说完,潸然泪下。目投仁见此,安慰道:“这和夫人无关,也许我家香火命该断送我手。”
陈达子听言,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壮长凤说:“公主,你何不看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