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附着大肚子,逃走时很不方便。
我摸摸小顽精的肚子,里面有些硬硬的东西,啊!我知道怎麽一回事了!
〝怀孕跟有寄生虫是两回事的!〞我知道现在作出训斥是不合时宜。
〝帝帝!宝宝在咬我!〞他痛得乱抓乱叫,混乱中我拿电筒照照,他躺在地上,双腿张开,难道真的在这儿接生?
一张开双腿,我立即被一道似白还蓝光刺得我快变残疾人士,视野还留下几块残影,害得一阵阵晕眩冲向头脑。
我乾脆不顾甚麽了,我打算抽出铜线在小顽精的小洞洞里塞进去,再强行钓这光虫出来!或者用铜线在肚皮开个小洞,再扯这寄生虫出来,反正小顽精没有神经,麻碎药也可以省掉,还有不怕〝神经病〞。
〝你想对宝宝干甚麽!〞我正打算塞铜线进去,他又阻止我的手。
〝想你取出寄生虫啊!〞我好心没好报啊!
〝我不允许你碰我宝宝!〞接着,我听见如怒猫嘶叫之声,我有点慌张地照着小顽精的脸,在狭窄的白光中他份外阴森,他的瞳孔竟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玫瑰色的眼白,原本抓着我的小手改为掐着自己的肚,双腿不断在挣扎,想反抗甚麽似的。
我吓得冷汗漱身,奋力摇着他的身体,希望可以摇回他的理智。本以为只是废弃萤光棒,怎料原来是控制思想的蠕虫。
我快要急疯了!这些蠕虫的繁殖力与蟑螂不相伯仲。
我再凑近的时候,小顽精竟然朝我喷火!要不是我机灵一闪,我花容月貌就毁掉了,这地球也少了个濒临绝种的美人了。
〝小顽精!〞我喝不停他,他第二口火吐中我的衬衣,还好解开几个钮就脱掉,不然我烈火焚身,小顽精就没了主人了。
我一脱出来,已烧成一个火团,我拿铜线勾住,又突然想出一个方法来了。
我压得小顽精牢牢的,对着那蠕虫严重警告:〝再不出来的话我就活烤你!〞
勾住火团,我好像控制一个意外燃烧的灯笼。
蠕虫似乎听到我的警告,不过不是乖乖地出来见人,而是。。。。。。
〝我的肚子快穿了!不要!不要。。。。。。〞小顽精更痛苦挣扎,没准被蠕虫伺机啃食肚子。
〝不要伤害我的小顽精!〞我一个慌张,铜线导热的,现在烫得我的手快熟了。
〝咦?咦?〞小顽精又突然回复精神了,那肚子也回复扁平,跟胸部一样。
现在那个火团可能有用,一照明,二〝杀菌〞!
〝小顽精!你能起来吗?〞蠕虫可能开始入侵身体,可能在破坏他的思想,或者能量转换器!
〝嗯。〞小顽精无力地支撑身体,我让出一个硕大的肩膀给他靠着,另一只手忍着烫伤,当灯笼探探前路。
〝我们身处於白色插糟内,我们走到尽头之後,再翻墙到其他地方,再想方法找出中央处理器的所在。〞我说出我的临时计划,小顽精帮忙拿着电筒探路,那插糟就如一个无尽的走廊,危机四伏的走廊。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走到一半,小顽精突然把我摔个老远的!天呀!这个时候你又谈甚麽儿女私情啊!
〝你怎麽了!〞我担心一下。
〝我不要铁!我要肉!要肉!〞小顽精突然往我飞擒大咬,可能把以往积下的爱慕一次过爆发出来。
不过我现在只感到一阵痛楚。
〝踏踏。。。。。。〞我听见有人声,时间无多,可能有敌人。
我禁不住甩开他,我还是头一遍这样不怜香惜玉。
他的双眼发出似曾相识的蓝光!原来我无猜错,蠕虫上了脑部,还不断修改他的思想,那就拜托把他思想弄得好一点。
〝我们没时间!你就继续胡说吧!〞我只顾一直扯着他的走逃亡。
到了尽头,我们就想方法跨过去。
我把铜线插在那些四四方方的小洞上固定,推推小顽精的屁股:〝你先上去!我看着你!〞
我感到那神秘人就近在咫尺,还要逃避三方面的敌人吗?再来一个,就真的〝四面哀歌〞了!
小顽精却呆在原处喃喃自语:〝食屎丶熊猫。。。。。。〞瞧你那万恶蠕虫把好端端一个人弄成甚麽样子!
〝那你先乖乖留在这儿!我去探路!〞我实在无可奈何先行离去。火团已开始慢慢变小,我留下火团,只拿着电筒照着前方。
快要爬到顶端的时候,我突然摸到甚麽触电,突如其来的惊吓令我一下子摔回深沟里。
〝谁!〞我还未看个究竟,对方已先破口大骂。她拿一枝强力电筒照着我,我像手术室里的病人,被人一览无遗。
〝我认得你!〞我细看一下,原来是上次想偷金融机器的女贼!
〝你还未被人抓吗?〞我试探一下,她又没有反应,看来她不想就这儿杀掉我们。
〝呸!我身手如此灵活,怎会落入平民手中!〞我想女贼最强的一招就是〝打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