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天气持续好些天,茅草屋根本无法入睡,闷热几乎让人窒息。没法子,只得继续睡在外面,睡在枣树下,凉席上。每晚十一点前睡不着,两人闲暇时聊聊天,随着熟悉,所谓秘密也不再保密。
又是一个闷热晚上,不同的是没有星光。
天蒙蒙亮,雨滴打在脸上、身上,惊醒沉睡中的杨二郎,刚睁开眼睛看见何芳恐怖的脸就在眼前,惊慌的大吼一声,“何芳,你干什么?”双臂护胸。
“二郎,你紧张什么劲?”骑在杨二郎身上,何芳见他警戒动作,没好气说,“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非礼你啊!”
“呵呵……当然啦,谁知道你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色。”杨二郎开玩笑,从他躺着位置看见何芳胸部别具味道,失神数妙,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何芳,你身体能动了?”
“都说叫我芳姐,何芳何芳的喊,好陌生。”何芳用力坐坐,压痛杨二郎胸膛,示意他听话。
“起来啦,坐我身上一直占便宜,你真是色妞。”杨二郎打趣,伸手作势推人,何芳往后一退,滑坐肚子上,就是不起来,还用力坐坐。
“快起来。下雨了。”
“这点毛毛雨,没事。二郎身体那么壮,还是医师,不怕的。”
“再不起来,推翻你啊。”杨二郎双臂撑地,直起上身,何芳还是不惧,笑嘻嘻又后退,碰到硬梆梆阻碍,想都不想,直接起身用力坐下,一点阻挡怎么能妨碍姐的方向。
啊,杨二郎猛的大叫,痛感袭击,支撑身体手臂一下子无力,啪的躺下,双腿本能收缩。
何芳这才想起,好想一不留神坐到二郎命根子上,她嘿嘿讪笑,连忙站起来。
“啊哟,对不起,二郎,人家不小心啦,不过感觉蛮大的哦。”
什么人啊!杨二郎抱着裆部揉搓,又发现这个动作不雅,俯身前倾遮掩,手还没停,一脸苦丧。
“二郎快脱裤子看看断了没有?”何芳也蛮紧张。
“色妞!”杨二郎愁眉苦脸,看着何芳不爽叫嚷。
“哟,还能骂人,看来没事,很痛吧,要不要给你揉揉。”她是故意的。
色妞!杨二郎满脑子就是这个词。没想到她看起来很正经女人,说话这么……他找不到词形容,反正觉得她色。而且刚开始没发现啊,这妞原来以为是冷若冰霜型,没想到熟稔之后,疯狂的心肆无忌惮了。
“好了,不逗你了。二郎,起来啦。”说着伸出手拉人。
杨二郎刚接力站起一半,何芳突感腿脚一软,整个人跪下,被杨二郎拉坠,两人抱着倒在凉席上,雨下大了。
“你又搞什么鬼?色妞。”杨二郎以为又是玩笑,带着人摔下,屁股好痛。
雨滴成线,啪啪落地,灰蒙蒙的天懒洋洋的,今早是个睡觉的天气。
“我腿没力了,让我休息一会儿。”何芳爬在他胸膛,听见急促心跳,感觉小腹被硬梆梆棍子顶着,心直口快的她又色色开玩笑,“二郎,虽然姐知道自己魅力大,可是你还是应该管好小鸟鸟,顶的人家很难受。
“色妞!”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二个字形容。
“呵呵,这个外号不错,我喜欢。二郎,以后就叫我这个名字。”何芳欣然接受,看见面前那敦厚的脸,偏偏严肃紧皱的眉头,年纪轻轻干嘛总板着脸,老气横秋的真是没趣。她就想逗逗他,故意说话轻佻,看到对方无可奈何又火冒三丈样子,感觉真好,果然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上。
“你……”本来是提醒的委婉告诫,对方竟然喜欢,他实在无话可说。
何芳嘿嘿贼笑,双手揉捏杨二郎的呆脸,看了好久,郁闷说,“哪里戴了面具的,吹牛的吧。还说自己长的帅,哼,除了傻呆我找不到其他词形容。”
“帅有屁用。”
“我知道男人爱吹牛,只是你的牛皮吹得太大了。”昨天一不留神说了很多秘密,其中杨二郎就说他长得和帅,今早何芳就想看看到底什么样。
“我的假面不同,不过这次取下来,效果就不好了,还是不要了吧。”杨二郎淡淡说,可是赖不住何芳要看,只好择下面具。这个面具有特点,戴上不取就很难区别真假,可是取一次后伪装就不完美,更会不坚固了,以后要注意不能露馅。
拿开何芳的手,撕下假面,俊美似妖的妖邪面容重现人间,这时何芳还不相信,喃喃自语:“好俊美的脸!”手不由自主过来触摸,“是真的,真的啊!”
“有什么嘛!不就是一张脸,又不能当饭吃!”杨二郎不以为然,他不知道何芳看到他的脸后,喜欢的情意又多了几分,如同男人喜欢美女,女人也喜欢帅哥一样,感情也包含在相貌里。
“二郎,你怎么长成这样,要不是人家现在还有点自信,都觉得不配和你同居一屋。”何芳突然小鸟依人像个温软小猫,卷缩杨二郎怀里,笑得很诡异。
杨二郎不满了,叹息:“你怎么也很那不懂事姑娘一般,只看重外表,我可告诉你,我不能修炼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