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了不惹众怒,顺从大伙的意,我只能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便是你要跨过火盆去除掉了你身上的肮脏晦气方可进入到这宿务堂来。”
说着,宿务堂的大门前已经是有人准备了三个大大的火盆横在了苗不祥的前面。
见状,苗影便是看着苗不祥,冷笑一声高调道:“苗不祥,请吧!”
看着身前的三个大火盆,苗不祥没有抬脚去跨,而是紧盯着三个火盆里想要看出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不过盯了半天,还是没发现这三个火盆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一般的火盆而已。
但即便如此,苗不祥还是没有要动身去跨的意思。
跨火盆去除身上的晦气,只是一个风俗习俗,若是放在往日,跨就跨吧,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则依照现今的状况来看,这跨火盆去晦说得好听,其实不过是苗影故意在众人面前要给苗不祥来一个下马威。
若是苗不祥真依了苗影的言,跨了过去,那么这一跨便是羞辱的一跨,落在大伙眼里,定会成为众人的笑柄,往后的茶余之谈。
试问苗不祥怎能跨过去?
虽说一跨之间,不过半米距离尔,然则烙下的耻辱却是终身的印章!
试问你会跨吗?你会接受这样的耻辱伴随你的终身吗?
我想大多数人的回答是----不会的!
然则苗不祥接下来的举动却告诉我们----他会,他会跨过去!
当然,苗不祥之所以会跨过去,并不是为了那句话----大丈夫能屈能伸!
因为他从来都不相信这句话,他也不想成为大丈夫,他只想成为真小人,一个我行我素的快乐真小人。
大丈夫?见鬼去吧!
做大丈夫真累,不仅要能屈,还要能伸,就跟老二一样,哪有做真小人好啊?真小人不需要能屈,也不需要能伸,只需要走好自己的路就行了。
看了看火盆,又看了看苗影那一副'我吃定你了'的嘴脸,只见苗不祥嘴角勾起了一弧度的奸诈,而后便是在众人的注目下,从容的向火盆跨去。
一抬脚,只一个微小平常的动作,却承载了泰山一般厚重的耻辱,众人聚焦,均是一副看热闹的丑陋嘴脸,苗影则是一脸嘲态,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写着'你倒是快跨啊'的字样。
有人说,快乐是需要练习的,而我也是这样认为,因为有种快乐确实需要练习,只不过是练习如何去践踏别人好为自己寻得一丝超快感而已!
既然如此,有着这么多人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苗不祥的痛苦之上,那么苗不祥又怎能辜负了大众呢?
只见苗不祥抬起的脚终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前迈了出去。
这一刻,众人笑了,不是会心的一笑,而是或讽或嘲的大笑,就如看了一场小丑的闹剧表演一般。
“哈哈哈哈。。。。。。”
不过笑着笑着,众人便是再也笑不出来了,只听一个声音惊慌大喊道:
“天啊,不好了,烧起来了,宿务堂的大门烧起来了,快救火啊!”
一语惊醒万千看客笑众,原本由苗不祥一人独演的小丑闹剧,瞬间便是成了一场大众主演的消防救火剧。
看着此刻宿务堂的大门突然间就被烧着了,而火源便是来自那三个火盆,苗影脸色吓得煞白。
只见三个火盆,原本火势还和一般的火盆没什么两样,然则现在却已是滔天的火苗窜空而起,高达五六米如同火龙蛟蛇一般。
见此异状,苗影便是一声怒喝斥问道:“苗小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这三个火盆不是你亲自准备的吗?现在怎么会出现这等状况来?”
被斥问之人苗小童应声而出,是一个矮壮的青年,长得一脸低眉顺眼样,只见他低首声音还带着几分畏怯道:“禀少堂主,这。。。这。。。这三个火盆确实是属下所备,不过怎么会生出现在这等异状来,这个属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不知道怎么回事?”苗影显然不满意苗小童的这般回答,又是一通怒斥道:“没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不快去多派些人手过来帮忙救火,这大门要是烧没了,不但我爹会斥责于我,就连你们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是,少堂主!”苗小童应了一声,便是退回到苗影的身后,又自行吩咐起一旁的十来个下属加入到救火的行列里。
而苗影一通斥责了苗小童之后,便是对着苗不祥一声质问道:“苗不祥,你好,你很好,这火盆里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不然也不会无缘无故就烧得这么旺盛,还把宿务堂的大门都烧起来了。”
苗不祥没踏过火盆,只是踏出了一大半之后,众人便是急不可耐的先嘲笑起来,随后便是火盆异状突起,接着便是他将迈出去的半条腿给收了回来。
如今听得苗影的质问,只见苗不祥便是故作惊怪,还带着一丝讥笑道:
“啧啧啧,苗影,这饭可以乱吃,可这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