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机也纷纷被击爆，变成太空中的垃圾，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卡尔累瘫在甲板上，看着那些漂浮在星空中的战机碎片……他不知道那些驾驶员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但他知道，每一堆碎片里面都裹着一个不屈的灵魂，“可惜了！”他喃喃地说道，眼皮垂了下来。
……卡尔醒过来，他听到周围一片欢呼声，飞行甲板上灯火通明。甲板上躺满了象他这样的损管队员们，有不少人负了伤，或者是累得无法动弹，身上熏得焦黑，他们都在尽情地喝着香槟酒，但不少人已经昏昏睡去。
卡尔接过一位士兵递给他的酒。他口干舌燥，一仰脖子喝下去，肠胃受到刺激，把酒又呕吐出来，吐了他自己一身。他甚至懒得去抹。他钭耳朵靠上钢壁，就听到一阵低沉而不规律的声音，但对卡尔来说，那声音比仙乐还好听。
那是“天京”的主机在运转的声音，今天它所在的位置被一架敌机撞过，幸好及时修复，总算可以自己航行。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他没工夫去想这些了。他翻了个身，听着那种不均匀的引擎声，复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