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还不知道你,话说的很阔绰,可是却尽做些偷奸耍滑的事情,你想想把我泡好的灵茶偷偷端出去卖了多少次,还说是自己不小心弄洒了,又在里面添泉水,让我总是觉得我泡的灵茶怪怪的,还以为是茶叶出问题了!”宗主难得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收敛笑容道:“你过来我再看看,你的魂魄能不能支持修炼!”
钱醉走到宗主跟前,宗主把手放在他的眉心,然后细细感应,脸上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却又露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道:“比起上次来,还是有点进步的,都说体壮则神强,平时多注意锻炼身体,最多一两年说不定就能够修炼了。”
宗主的勉强笑容看在钱醉的眼中,不过他没有说破,故作欢欣道:“真的吗?说不定几年后我也能成为宗主这样的强者,到时候我们两个把持整个真剑宗,要是谁敢废话,敢寻事挑衅,统统的从玄重山下打下去!”
“你呀你,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以理服人,你总是想把人打服,双拳难敌四手,没有四只手该妥协的时候就要妥协,莫欺少年穷,少年,我很看好你,慢慢努力吧!”宗主拍了拍钱醉的肩膀说道。
“嗯,我也该走了,要不然又要有人出来蹦哒了!”感觉自己来了很久了,钱醉说道。
“稍等一下,我取个东西给你!”钱醉正要离去,宗主叫住了他。
“还是算了吧,要是让那些人知道了,不知道又要编出什么是非来!”想到那些人的可恶面容,钱醉拒绝道。
“放心,这次谁也说不出什么来,这东西是你父母当年留给你的,这些年我一直替你保存着,如果不是这东西不能带着,早就把你脖子不里那块破石头给换掉了,你看看黒不啦叽的,像个什么样子,偏偏你还将它当作宝贝一样,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捡来的!”说起钱醉脖子上那块黑石头,气就不打一处来,宗主就是再穷,也穷不到这般地步,感觉太丢人了,但是钱醉说什么也不肯换。
“嘿嘿,当然是好宝贝,它会吸人血,给你们说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钱醉说了一句就不再说了,因为自从当时被这个石头给砸的头破血流将沾染在上面的血液吸光之后,他就不再吸了,给人说当然没人信。
“爱戴就戴着吧,我也不管你的破事了,不过这样也是有好处的,现在不比以前,我能时时照看着你,如果真让你拿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很可能会让你送了性命!”说着宗主把一个巴掌大小,像是一枚古钱币,但是却不是外圆内方,而是内圆,外面却是分成了八方的东西交给了他,非金非木,也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
“这个牌子你可拿好了,这是你父母留给你唯一的东西,也不知道你父母还有没有亲人在,说不定这个就是关键,而且如果我猜的不错,当时你父母应该是在逃亡,对于你其他的亲人最好也不要抱什么希望,这个牌子也不要轻易示人!”宗主将牌子交到钱醉手中的时候,郑重的说道。
将这个奇怪的牌子握在手中,钱醉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大不了我找个地方埋起来,等到有能力保护它的时候在给它挖出来!”
“那你可要埋好了,别被人给捡去了!你说的事我会找人去办的,看能不能绕过我,如果不能最多也就是有点让步,没什么大不了的!”宗主给了钱醉一个放心的眼神,说道。
“嗯,那我就先走了,有机会再来看你!”钱醉向宗主摆摆手,说道。
“记得有空常来,不要怕别人说什么!”宗主的声音从钱醉的背后传来,钱醉用力的挥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从剑峰出来,在一群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送行之下,钱醉回到了厨房,刘玄得还在一担一担的挑着水灌进被布了须弥纳水阵的水缸,水缸里现在还是这能在缸底见到薄薄的一层水,无论灌进去了多少,一直是这样。
菜大娘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整个厨房占地也不算小,现在只有钱醉一个人。钱醉拿着手中个的牌子看了很久,也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除了内圆外八方几乎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之所以说几乎,是在这上面看起来还有一些若有若无的花纹。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东西钱醉总是有一种在上面滴一滴血的欲望,似乎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本来就该这样一样。撇了撇嘴,心道:“难道还真是什么宝贝不成?”
自嘲的笑了笑,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是钱醉也并没有吝啬一滴鲜血,能不能吸血只要试试就知道了,何必如此纠结。想罢用匕首在手上割了个口子,将一滴鲜血滴在了这个牌子上。血液滴在牌子上之后并没有什么变化,钱醉嘴角的自嘲之色更浓了,自己果然是疯了,居然会相信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正要用袖子擦掉上面的血液,只见原本留在上面的血液已经变了,红色褪尽,一道几乎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记的字符从血液中冒出来,那是一个小小的“乾”字,在这个从血液中冒出来的乾字落到牌子上面的时候,这个牌子化成了一道流光从钱醉手上的伤口中钻了进去,然后在他的手心中形成了一个和牌子相似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