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有一股浓浓的香气传了出來,
“咕咕...”
山门听到沈凌风肚子一阵叫喊,于是问道:“沈兄弟饿了吧,”
沈凌风不好意思的抬头望着山门,笑了笑点点头,
“咕咕...”
沈凌风也听到一阵声音,这声音不像是自己肚子发出來的,难道是...沈凌风望去,山门正在冲着自己憨厚的傻笑,
沈凌风这才想起自己吃了山门的午餐,山门却是一点也沒吃,内心竟然感觉内疚了起來,
“沈兄弟,给,”
沈凌风回过头望去,只见山门正将烤好的美味的兔子肉递给自己,在那一刻,沈凌风甚至从山门身上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人就是一直照顾自己的好大哥,自己的师兄刘世清,
“沈兄弟,接着啊,发什么呆,”山门再一次叫道,
沈凌风这才反应过來,然后从山门手中接过兔子肉,然后掰下一块肉递给山门说道:“山门兄,请,”
“咕咕...”
山门的肚子竟然在这个时候又叫了一声,像是在告诉主人,“快接下那块肉,我要吃,”
不过山门可不是因为肚子的叫声才从沈凌风手中接过那块肉,山门本就是一个豪爽的人,有肉就吃,接过那块肉随手就塞到了自己那张大口中,三嚼两嚼就咽了下去,
“真好吃,”山门说道,
沈凌风也随手撕下一块肉,放在口中细细咀嚼起來,
肉虽鲜美,可是沈凌风总感觉缺少一些什么,至于缺少什么,沈凌风也说不出來,
正在沈凌风吃的时候,山门转过身來问道:“沈兄弟可能饮酒,”
山门这么一说,沈凌风一下子反应了过來,对,缺少的就是酒,香肉美酒,天生一对,这才美满,沈凌风笑了笑,然后回答到:“无酒不欢,”
山门像是遇到了知己,说道:“沈兄弟豪爽,沈兄弟稍等片刻,我去取一些酒來,”
沈凌风想起自己腰间悬着的酒壶,然后说道:“山门兄,酒,小弟这里有,”说完笑呵呵的将腰间挂着的酒壶取了下來,
将酒壶从腰间接下之后,沈凌风这才注意到自己犯了一个尴尬的错误,酒壶中早已空空如也,
沈凌风一脸尴尬的抬头望着山门,山门当然明白沈凌风的意思,山门笑了笑,接着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山门走了回來,怀里抱着两坛子美酒,
山门将酒坛子往火堆旁一放,然后兴奋的说道:“沈兄弟,今天我们两个一醉方休,”
沈凌风明显比山门还要兴奋,从地上拎其一坛,然后将酒坛上面的盖子打开,抱在怀中便大饮了一口,
山门望着沈凌风的举动,沒有想到沈凌风面对美酒竟然表现的比自己还有疯狂,
山门也急忙围着火堆坐了下來,抱起另一个酒坛,然后说道:“沈兄弟,你我兄弟不打不相识,这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我敬你,请,”
沈凌风也兴奋的说道:“请,”然后喝了一大口酒,
......
就这样两人一边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边畅谈过了这一夜,
这一夜沈凌风睡得非常踏实,
第二日,在朝霞的映射下,沈凌风慢慢醒了过來,
还沒睁开眼睛,沈凌风便听到一阵巨响的酣睡声,沈凌风睁开眼睛望去,只见山门正像一只乌龟一样趴在地上,侧着头打着酣,沈凌风望着一脸憨态的山门禁不住笑了起來,
由于昨晚喝了太多的酒,沈凌风此时还感觉头昏昏沉沉的,
沈凌风慢慢的站起,将身旁的《烟云浮梦图》背起,然后拿起凌风剑,装备好一切之后,沈凌风本想喊起熟睡的山门和他道个别,可是沈凌风望着睡得香甜的山门,不忍心吵醒他,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山门兄,我们后会有期,沈凌风在心里和山门到了个别,然后转身离去,
......
另一方刘世清慢慢苏醒了过來,醒來之后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又潮又湿的地方,刘世清忍受着身上的疼痛,想要站起來,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铁镣铐着,自己竟然被锁在一个牢狱里面,更加严重的是,南宫婉和萧氏姐妹也都不在身旁,
刘世清急忙朝着四处疯狂的喊道:“婉妹妹、寒妹妹、梦妹妹,你们在哪里,”
手上和脚上的铁镣当啷当啷的想起,也像是在帮着刘世清呼喊,
“师兄,我们在这里,”
刘世清顺着声音传來的方向望去,只见南宫婉和萧氏姐妹被锁在离自己不远处的一处牢狱里,刘世清再次见到南宫婉和萧氏姐妹,心才踏实下來,不过随即又是一阵心酸自责,南宫婉和萧氏姐妹可是自己的师弟沈凌风最亲爱的人,自己理应保护好她们三人,可是自己非但沒有照顾好三人,还害的几人陷入牢狱之中,受着这牢狱之灾,
“师兄,你沒事吧,”南宫婉见刘世清一脸垂头丧气,关怀的问